“彆打了,彆打了,我剛才就是困了,在這歇歇。”於莉姑父也是個人才,還真給他想了個理由出來。
隻是這個理由,讓肚子疼的瘦猴又忍不住踹了他兩腳。
何雨柱看得直樂,就算他知道是於莉姑父這樣算計自己,也不能這樣直接動手打他啊。畢竟是長輩,要給於莉麵子。
就是許大茂也沒有禁止瘦猴的撒氣。
等到瘦猴踹過了,許大茂才說道:“好了,好了,把他揪過來辦正事。”
瘦猴倒是聽話,揪著於莉姑父的脖領子,押到了何雨柱麵前。
估計意思就是讓何雨柱也踹上一腳,畢竟是這家夥鬨出來的事。
但何雨柱裝作不認識的樣子,對著許大茂說道:“這玩意是誰啊?人家說你們就信?是人是狗你們都不分辨清楚?”
許大茂聽何雨柱罵的開心,也配合的說道:“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玩意,不過他說是你親戚。”
“瞎扯,我家就沒有這種畜生不如的親戚。”何雨柱很愉快的跟許大茂鬥著嘴,隻是受傷的卻是於莉姑父。
又是幾番鬥嘴皮,於莉姑父聽得都蛋疼,關鍵還是身上疼,剛才可能被瘦猴踹到骨裂了。要是再任由兩人鬥嘴下去,說不準事情還沒查出來,他自己先得進醫院了。於莉姑父終於忍不住說道:“柱子是我,我是你媳婦姑父。”
“我家可沒你這門親戚。”說話的不是何雨柱,而是聞聲趕來的於莉。
這番動靜,彆說於莉,就是院子裡其他鄰居也都被驚動了起來。
有幾個鄰居還拿著火鉗跟擀麵杖,隨時準備著上來幫忙。
於莉說罷,又走向前來啐了她姑父一口。
於莉姑父姓孟,叫孟大成,於莉的說話,也等於把兩家的親戚關係解除了。
何雨柱這下就好說了,何雨柱說道:“姓孟的,你鼓搗的這些事?”
孟大成脖子一縮,但他脖領子還被瘦猴揪著呢。一縮便勒脖子,於是又是一伸,倒是像極了那種玩意。
這人也是職場老油子,自然知道今天兩家撕破臉了,不是何雨柱死就是他亡的結果。
於是便也沒再沉默,而是閉著眼睛梗著脖子說道:“是我說的,你何雨柱以幫忙調動工作為由,問我索要了五百塊錢。”
何雨柱掏掏耳朵,又屈指彈了一下,幽幽的說道:“你想死,我就敢埋。既然你說我收了你的禮了。什麼時候,什麼地點,又是怎麼送的,還有我準備把你調動到哪上麵去,這些事你跟大家說說吧。”
“你說家具廠現在缺個副廠長,可以介紹我去。問我要了五百塊錢,我媳婦於莉姑姑送過來的。餅乾桶裡放了三百,麥乳精桶裡放了兩百。於莉親自收下的。”孟大成一板一眼的答道。
何雨柱撓撓頭,裝作不了解的問道:“不是,我不太清楚啊。既然是我問你要的五百塊,那麼為啥不能直接給呢?偏要塞在餅乾盒跟麥乳精筒裡?”
“呃”孟大成一下子被問住了。
何雨柱看著對方的神色,突然就失去了跟他再說下去的欲望。關鍵是這時自家媳婦正哭著傷心呢,也就擺擺手意興闌珊的說道:“算了,懶得跟你說這些。莉莉,讓妹夫去廠裡保衛科一趟。喊幾個人過來做一下見證。反正事情都到這兒了,也彆說什麼親戚不親戚的,總歸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下場。”
何雨柱又轉向許大茂說道:“許組長請吧。”
說罷,率先往後院走去。
等許大茂帶著人到了後院的時候,於莉已經把兩桶東西放在了桌上。
於莉站在門口,冷聲說道:“查歸查,但事情得說清楚。那天是於大鳳拎著兩桶東西,過來說看看我家三個孩子,我男人當天就不在家,要是他在家,連這點東西都不會收於大鳳的。還有我男人要不是為了我,你家這種親戚,他還真看不上眼,彆什麼屎盆子都往我家男人頭上扣。從今往後,我於莉說的,我們兩家恩斷義絕,你們夫婦再敢上門,我大嘴巴子抽你們。”
於莉敢這樣說,自然是知道了何雨柱已經是對這個事情有了安排。
一開始她還有些不忍,但事情看了個頭尾,也才真正死心。
當孟大成看著兩桶東西放在桌子上的時候,已經知道這次事情算是失敗了。
不管何雨柱是沒打開,還是何雨柱發現了,總歸這次事情算是儘不了全功了。
但事情到這,哪怕知道前麵是個什麼結果,他也隻能硬著頭皮走下去。
何雨柱指著桌子上的東西上說道:“孟大成,上來檢查一下吧,你既然準備好了今天,肯定是在送來的東西做了暗記的。看清楚一點,彆到時候拆了,你又不承認。”
這玩意也沒什麼好檢查的,也就是在圖案上用指甲摳了兩個印記。
孟大成確認後,便朝著許大茂點點頭。
許大茂正要打開,何雨柱突然說道:“慢著,你們先檢查清楚,彆打開來後,又說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