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咳咳???”孟大成不得不醒。
再不醒,他擔心何雨柱直接拿火炭往他臉上放。
而且,通過剛才何雨柱這一番的表現,孟大成也清楚了,這下他是真完了。
何雨柱連跟他裝模做樣的事也懶得做了。
不然剛才他都那樣了,按理來說,不得把他送醫院搶救麼?
結果何雨柱怎麼做的?直接一瓢冷水。
孟大成爬了起來,牙齒打顫的看向何雨柱,眼神裡滿滿都是仇恨。
何雨柱冷笑道:“彆特麼瞪我,你去周邊打聽打聽,我何雨柱十來歲的時候,就敢把我爹騙的團團轉,就因為他要跟寡婦走,不管我跟我妹妹。”
“我爹我都敢算計,何況你。你以為要不是因為我媳婦,我能讓你在四九城立足?當年你借著援助戰友遺孀的名義,在我這邊騙了百十斤全國糧票的事,我早就想跟你算算了。明天這個事傳出去了,我看誰還敢用你。“
這話一出,彆人都哄然起來。
特彆是幾個保衛科的,都是從部隊裡退出來的。聽到這種事情,情緒更加激動。
要不是孟大成是在何雨柱家裡,早就衝上來揍他一頓了。
連錢大爺都猛然站了起來,對著何雨柱問道:“柱子怎麼回事?”
“當年這麼個玩意,寫信跟我媳婦借糧票。說是他有幾個戰友家遺孀人口多,糧食不夠吃。我以為是真的,前前後後到處跟同事借了上百斤全國糧票,給這玩意寄了過去。結果這玩意隻是為了拍領導馬屁,是領導的幾個戰友遺孀家糧食不夠吃。借著這個表現,這貨才進了四九城。到後來,糧荒過去了,這貨才按照市價把糧票折現給我。孟大成,你自己說說,是不是有這麼一回事?當初的糧票差價值不值五百塊錢?”何雨柱這話說的有些不管不顧了,但這口怒氣不出,他心裡是真的不舒服。
至於說會不會連累段大領導,彆說孟大成敢不敢說,就算說出來,有恩報恩,在職場上麵也不是什麼壞名聲。
如果那些糧票孟大成當時是送給了段大領導的親戚,然後段大領導把他安排進了四九城,這肯定是問題。
但接濟戰友,覺得人品不錯,把孟大成調進四九城,那又是另一番說法。
至少職場主流不會拿這個事找段大領導的麻煩。
但孟大成這下真算臭掉了。
就算風雨過後,隻要他背著坑親戚,還有拿這種事換前程的名聲,那也沒哪個領導敢用他。
不管好人壞人,但凡混上職場主流,在乎的肯定是名聲。
錢大爺聽完,直接掄起拐杖給了孟大成一下。直接把孟大成砸出了何家,當然也可能是孟大成借力衝出了何家。
隻是想逃,肯定是逃不掉的。
外麵幾個保衛,早就擦掌磨拳了。也沒錘他,也沒踢他,這個一扭,那個一彆,隻聽著“啪嗒”一聲,孟大成就摔了個狗吃屎。一個保衛裝模做樣的走向前去,卻是不小心“踩”了一下孟大成的手。
“嗷???”孟大成現在是真想暈了,特麼的,這種事誰能熬過去?
何雨柱瞧著無趣,直接對著許大茂問道:“許組長,我這邊沒問題吧?如果要算這兩桶東西的價值,我每天可以去你們那裡把錢補足。畢竟當時這個算親戚之間正常往來。”
“沒,反正我沒查出什麼問題。”許大茂配合的答道。兩人說話聲音都很大,這是故意讓大家聽到呢。
“那就幫忙收拾一下吧!”何雨柱眼神一緊。
原來剛才許大茂趁手下幾個人眼睛都看向外麵的時候,直接在桌麵上寫了個“郭”字。
何雨柱這樣一說,許大茂也就趁機往桌麵上一撫,直接又把那個字給蓋上了。
這是許大茂怕何雨柱不知道誰針對他,故意提前給他漏風呢。
這種事,早一天知道,晚一天知道,事情發展就會有區彆。
何雨柱也想了一下廠裡姓郭的,第一個就想到了郭大撇子。無他,最近這個人最跳。
但要說何雨柱能逼著李主任那頭舍棄郭大撇子,何雨柱自問現在沒這地位。
最多也就一個孟大成倒黴了。
這種事,段大領導那邊,能得到一個李主任以後不針對何雨柱的承諾。,何雨柱就是很滿意的事了。至於其他的人,隻要知道是誰,自然有報仇的機會。
總歸是有賬慢慢算吧!
何雨柱看向門外,任玄走了進來,對著許大茂說道:“許組長,這些東西我們要帶回去,明天還要你們去保衛科配合一下,寫個事情經過。”
許大茂連忙答道:“好好好,我們明天一定去。”
這玩意,都是演戲。但許大茂的演技就自在多了。哪裡像任玄一樣,隻顧著板臉瞪眼,一副小鮮肉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