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如此幼稚?認為你比我的家人還重要?
來,你跟我說說,我想通了這一切,我憑什麼原諒你?”
何雨柱說這些話語的時候很是冷漠,這話他昨天也跟於莉說過。
如果說昨晚的何雨柱還隻是忿怒的話,那麼今天何雨柱的這些話,才真正讓孟大成絕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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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時的四合院門口,也正上演著一場逼宮大戲。
跪在地上的是於大鳳,站在院子裡的是於莉。
於大鳳自然也是求於莉跟何雨柱求求情,放過她男人。
也是一個頭一個頭的磕著,嘴裡滿是哀求。
要是何雨柱在這邊的話,那就會評論於大鳳比孟大成的演技高多了。
至少這個情緒是比孟大成到位。
於莉一開始,還有點慌亂,想著上前扶起她姑姑。
隻是想到何雨柱昨過的話,於莉也隻能咬緊牙齒,不理不睬。
於大鳳倒是想進院子,隻是看著站在邊上拄著拐杖的錢大爺,也不由縮了縮腦袋,這老頭是真下狠手啊。剛才要不是她閃的快,說不準就被敲破腦袋了。
這時的於大鳳正說著於莉小時候,她對於莉的好,隻是於莉還是自顧自的洗著鍋碗瓢盆。
邊洗還邊跟鄰居們有說有笑。
笑聲傳到了牆外,傳到了於大鳳的耳朵裡。
於大鳳竟然開口大罵了起來。
倒是沒有罵於莉,她罵的是於莉的父母。
在於大鳳來說,隻要於莉出來與她對罵,或者出來乾彆的,她自然有辦法把事情繞到她男人身上去。
任玄去上班時,於莉拉住他,讓他叫何雨柱回來。
待院裡上班的人走後,於莉才對著在院裡洗涮看八卦的婦女們說道:“大嫂大嬸們,上午還有人出去麼?”
見大家都是說不出去了,於莉便轉頭對著錢大爺喊道:“錢大爺,把門關起來吧,也省得你一直站在那裡。今天因為我家,耽誤大家進出了。待我家柱子回來,再讓他感謝大家。”
婦女們都說著客氣話,可是今天何家這個臉算是丟定了。
於莉能做的也隻有這些了,要是像雨水勸的那樣,出門跟於大鳳對罵一頓,於莉還真做不出來。
任玄到了保衛科,自然找到了何雨柱,把於莉找他回去的事說了一下。包括於大鳳在院門外鬨騰的事情。
孟大成在裡麵也是豎起了耳朵,說不定心裡還在為他媳婦加油。
何雨柱看了一眼孟大成,又看著任玄說道:“這怎麼是喊我回去?”
“啊?”任玄呆了。
裡麵的孟大成也抬起了頭,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指指孟大成說道:“孟大成昨了麼?是於大鳳以走親戚的名義送來的兩桶東西。那是不是說明於大鳳是孟大成陷害我的同謀?這不該是你們保衛科的事情麼?抓啊!”
孟大成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何雨柱,他到這時才發現他真沒看頭過何雨柱。原來他這個認識了幾年的侄女婿,那個平時話很少,隻是一臉笑容的侄女婿,心狠起來,竟然如此酷烈。
連任玄都嚇得結結巴巴了起來,任玄問道:“真抓啊?那嫂子那邊怎麼辦?”
何雨柱揮手說道:“如果我嶽父嶽母也來玩這一套,也抓起來。你嫂子要是因為這個要跟我離婚離就離。
這種事,要麼自己吃虧。要麼乾脆得罪到底。去吧,跟武萬裡說一下,讓他打個招呼,誰敢鬨抓誰。”
任玄忐忑不安的離開了,他忐忑的原因是因為這樣的何雨柱他也沒見過。但任玄還是聽話的去替何雨柱傳話了。
這時的孟大成已經不敢跟何雨柱對視了,他低著頭,現在心裡是滿滿的後悔。早知道何雨柱這麼冷血,就是軋鋼廠廠長的位置放在他麵前,孟大成都不會再乾這種事。
可惜世界上沒有後悔藥,於是孟大成也隻能自吞苦果。
今天又是邊跨出動,當邊跨停在四合院門口的時候,於大鳳還在罵著。
於莉父母也是遠遠的站在邊上,不知道該怎麼勸解。
按理來說,於莉父母應該上前罵於大鳳一頓,畢竟是孟大成夫婦要害他們女婿。
可現在被抓的是孟大成,這就讓於莉父母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在於家時,於母倒是跟於大鳳大吵一架。可是等到於大鳳直接跪在她們麵前,對著她們連磕七八個頭的時候。於母責罵的話語就再也說不出來。反而被於父拉著過來想勸解何雨柱夫婦。
應該說武萬裡還是比較懂何雨柱的,派過來的是兩個莽夫,還教了他們一番話。
所謂莽夫,就是說話不過腦子那種。
莽夫1直接開口問道:“你是不是於大鳳?”
於大鳳有些呆滯,點頭答是。
莽夫兄弟對視一眼,直接上前扣住於大鳳說道:“跟我們走一趟吧!你聯合孟大成陷害何科長的事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