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一千,道一萬。
也就是自己選擇的路,哪怕是爬也要自己爬過去。
犯了錯,打手板心,這個小孩都懂的道理。反而是大人們,總要講什麼人情。
哪來的那麼多人情?
遇到什麼事都講人情,不講道理,那也就不需要律法了。
隨著孟大成的交待,郭大撇子也被請到了保衛科。
郭大撇子看到何雨柱時,還想著來跟何雨柱打個招呼。
隻是何雨柱可不慣他這個,明明已經看到了,卻是頭一扭,直接背對著郭大撇子,連搭理都懶得搭理。
郭大撇子已經算這個年頭的能耐人了,可就是這樣一個能耐人的看法,也是何雨柱又沒受傷害,那麼他也就是賠禮道歉,至多讓何雨柱抽兩巴掌也就算過去了。
郭大撇子剛才過來想打招呼,是想跟何雨柱求求情,彆鬨到廠裡。
這看上去很矛盾的事情,明明已經是到了保衛科,怎麼還是彆鬨到廠裡?
其實很正常,就像後世鬨騰了什麼事,所裡或者交警過來,然後讓事主們私了是一樣的。
也就是郭大撇子還認為這個事,是可以私下協商的小事。
鬨到廠裡,自然會影響他的進步,還會被罰款。
在郭大撇子而言,他情願在罰款基礎上加倍加倍再加倍,賠給何雨柱,也不願意在自己的履曆上添上那麼一筆。
這就是這個能耐人的認知程度。
隻是事情的發展大出他的意料。
當所有的事情經過全部講述完,當孟大成郭大撇子都簽字按手印後。
郭大撇子站起身來,伸伸懶腰,對著還在外麵的何雨柱“呸”了一口。
所表達意思不外乎就是這回爺認栽了,以後走著瞧。
郭大撇子起身想往外走去。
隻是還沒等他走到門口,就被莽夫兄弟給按住了肩膀。郭大撇子惱火道:“乾啥?乾啥?難不成還要關我幾天?還是要打我一頓?何雨柱,你特麼過來,殺人不過碗大疤,有什麼氣你過來直接撒。我郭大撇子要是皺一皺眉頭,我就是小娘養的。仗著你妹夫在保衛上,想折騰爺爺,爺爺可不服你。”
何雨柱聞言,臉都黑了。他今天看在這裡,就是想釘死這個事,防止有人過來求情什麼的。
問話流程上麵,他可一點都沒徇私。
何雨柱走到郭大撇子麵前,帶著好奇的神色看著郭大撇子,剛才嘴巴還硬的跟鴨子嘴一樣的郭大撇子,現在卻是兩腿戰戰。
郭大撇子眼睛一閉,牙齒一咬著說道:“來吧,你揍吧!揍過後,咱們就兩清了。”
何雨柱翻了個白眼說道:“你有病吧?我要揍你,還經過保衛科乾嘛?”
邊上的莽夫①也說道:“你有病吧?你是犯法了,等會我們會把你跟供詞全部送到市局去。你啊,就等著去農場勞動教育去吧!還想走?你想去哪?”
郭大撇子這個時候才害怕起來,平時人五人六的郭大撇子,要不是被兩個莽夫捏住了肩膀,說不定就軟了下來。他嘴皮子控製不住的顫抖著說道:“不是,不是,這個,這個我還沒跟車間裡交代一下呢。那個,那個容易耽誤生產。還有,還有李主任還不知道這個事情吧?這都是誤會,在咱們廠裡解決不就好了麼?”
莽夫②直接黑臉說道:“什麼亂七八糟的?你那是廠裡能解決的事麼?小子,你以為早上李主任過來為了什麼?就是讓我們公事公辦的,沒他的命令,我們敢把你一個車間主任請過來問話麼?”
“不是,不是,你讓我打個電話給李主任,求求你了,大哥。”郭大撇子終於哭了出來。
站在門口的何雨柱聽著裡麵的鬨騰,臉上不由浮出一抹冷笑。
誰都不清楚,何雨柱為了今天這個事,他是走了多少關係。
段副主任段大領導不過是明麵上的關係,就像郭副主任說的那樣,請他哥出麵,最多也就讓李主任以後不找何雨柱的麻煩。
但在何雨柱而言,這樣的保證遠遠不夠。
何雨柱直接找的是李主任他爸,也就是李主任的嶽父。
當然以何雨柱自己的身份,自然是不夠格能見到那種大人物的,連通電話的資格都沒有。
但何雨柱也會狐假虎威啊!他的身後站著婁小娥,婁小娥的身後站著親四九城的港島富商們。
所以何雨柱是直接電話找到了李主任他爸告小狀,意思就是你女婿欺負我你管不管?
如果不管的話,那也就是大家一拍兩散的事情。
所以昨天的李主任不光被段大領導冷嘲熱諷,今早還受到了他嶽父電話裡“愛的教育“,罵了個狗血淋頭。
這玩意,老酸爽了。
早上何雨柱打的電話就是告小狀的。何雨柱的家具廠並沒有多少產值,就算婁小娥那邊所有的低檔家具全部在何雨柱這邊走,也不至於讓李主任他嶽父看到眼裡。
一方麵現在港島樓市是淡季,另一方麵畢竟現在的港島市場也不大。
這不像套筒扳手,那是全球獨一份,隻要有機器的地方,就能用的上。就算有些地方不給我們交專利費,但至少我們跟人家吵架時,也能拿這個事說話。
鷹醬~我特麼什麼什麼發達!
兔子~你特麼偷我扳手!
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