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雨水有多張狂,現在的雨水就有多乖巧。站在何雨柱麵前,低著個頭,正在挨訓呢。
雨水試圖往前探著脖子,卻還是看不到自己的腳,這讓雨水不由的有點厭煩起來。
而這種情緒表現在臉上,讓何雨柱就更加火大。
何雨柱直接一拍桌子怒道:“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怎麼滴?妹夫好講話就是逮著了死命欺負?讓你適當運動是你嫂子的經驗之談。我們會不會害你?
一個大姑娘家家的,天天頭發不梳,天天躺在床上,你說說你……”
“我不是大姑娘了!”雨水低聲頂嘴道。
何雨柱又是一拍桌子,怒道:“你有本事再說一遍!不對,被你胡塗了。不要學著那些人挑字眼。”
何雨柱的怒火伴隨著訓話的語氣是越來越低。
雨水賊兮兮的看著何雨柱,嘴角邊壓不住的笑容,讓何雨柱也忍不住差點笑場。
至於邊上的任玄,這時隻能猛掐自己的大腿。不然待會回去,受罪的還是他。
何雨柱伸手搓了搓臉頰,借以恢複情緒。這才嚴肅的說道:“你們小兩口鬨歸鬨,彆拿感情開玩笑。任玄沒有父母,雨水你也從小沒有了娘,就該比彆人更知道組建一個家庭有多不容易。多大個人了,還天天鬨小孩子脾氣,你丟不丟臉?”
任玄趕緊在邊上勸道:“大哥,我們好著呢!雨水就是跟我鬨鬨小脾氣,她挺著個大肚子,最近情緒不好也正常。”
雨水見任玄在幫她說話,還不領情的跟任玄直翻白眼。
何雨柱揮手說道:“你們倆個,出去,散步去,不走到十五分鐘不準回家。”
其實這段時間的何家,都在等著小生命的降生。所以嬉笑怒罵,隻能說現在的何家,已經是正常了起來。
而雨水經過漫長的等待,也終於給任玄生了一個大胖小子。
在醫院待產的過程自不用說,全家都到場了。
唯一有意思的一件事就是,雨水在清醒之後,第一句話就是~“哥,我下回懷孩子一定多運動,太疼了,嗚嗚嗚……”
伴隨著雨水的哭聲,她的兒子也扯開了嗓子,陪著雨水二重唱起來。
全家哄堂大笑,也唯有任玄一臉心疼的看著雨水跟兒子。
任玄雨水的兒子,大名沒起,小名按日期,直接就叫任五一。
何家兩個能伺候月子的,自然讓何雨柱任玄省了不少心。
總歸外麵是風雨飄搖,而何家卻是一片安好。
何家的日子好過,有人家的日子卻是過不去了。
棒梗自從知道他要去的地方後,倒是做了些功課。也不知道通過什麼關係,就混入了大院子弟去那邊的小群體。
這玩意,不比不知道,一比心裡就不平衡了。
其實去那麼遠的大院子弟,基本上就是混的不太好的大佬家子弟。
就是如此,也是各家各戶老二老三什麼的,也就是不指望傳宗接代的那些主。平時在四九城,也是各種惹是生非。
大概也就因為這個,棒梗這個老江湖才能跟那幫人混到一起。
可是身高可以比,衣服可以比。平時那些消遣吃喝玩樂,棒梗跟人家真比不了。
人家動不動就是老莫,就是大桶冰淇淋,………
沒錢了,a偷b家,b偷c家,c偷a家,隨便偷一件東西出來就是大幾百。
而棒梗,則是什麼都沒有。
他媽秦淮茹二十七塊五的工資,需要養家糊口。
他們兄妹每個月的補貼,基本上被賈張氏拿去了。
關鍵在這個上麵,棒梗還不能怪。因為賈張氏已經說明白了,這筆錢除了她自己的喪葬費,其他都是棒梗成家立業的錢。
於是,這個上麵,棒梗隻能重操舊業。
這方麵,也有那些偷家abc的言傳身教。
關鍵是那些abc也沒說他們偷的是自己家啊,偷的是沒人報警那種。
可是棒梗聽話就是聽頭不聽尾,聽到一句~沒錢用就去偷,我等少年豪俠這叫劫富濟貧!
於是棒梗就信了,心裡還暗想,論到偷,誰能跟他比?
他是六歲就敢偷院內鄰居家雞蛋,七歲就能順鄰居家火鉗,八歲就開始浪蕩江湖的主…
彆的不說,給彆人望風,已經是上百回了。
其實,偷與偷也是有區彆的。
偷平民百姓,富戶家庭,基本上就是所裡的活。
可棒梗好死不死的認識了一幫大院子弟,還見識這幫大院子弟的奢華。
關鍵還知道了大院裡,有些人家一件東西就能賣上百元。
這比棒梗以前替彆人望風,然後偷些被褥,鍋鏟瓢盆一大堆,最後卻是折現五塊十塊的,強了不知道多少倍了。
但那些院子,就算個彆人落寞,但大院之所以是大院,那是因為這些地方,平常老百姓不能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