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兩個人都懵了。
於海棠從小到大哪裡受過這委屈,雙眼通紅,恨恨的瞪了傻根一眼,起身就要走。
而傻根也慌了,連忙起身一把就抓住了於海棠的手腕。
傻根什麼力氣?一直就是體力的。
傻根慌神之下,也顧不得什麼,一下子就抓疼了於海棠。
於海棠惱怒之下,直接回身給了傻根臉上一爪子。
這一下,就直接打開了潘多拉魔盒。
傻根直接一巴掌抽了上去,當清脆的聲音在房間響起的時候。伴隨的,就是於海棠的慘嚎與罵罵咧咧。
見於海棠不肯服軟,不肯認錯。酒意上頭的傻根直接開啟了狂暴模式。
於海棠那個麻杆身材,哪裡經得起傻根這般手腳?
要不是對門的左紅聞聲進門拉了一下,說不定今天於海棠真要吃個大虧。就是如此,於海棠也是嘴上不饒人。說的那些話就是當初瞎了眼什麼的了。
也就是說傻根配不上她這些話。
卻沒想到,這個正觸碰了傻根的痛點,傻根咬牙切齒的說道:“當初你為什麼嫁給我?你自己心裡沒點數麼?要不要我把事情說出來,看看誰配不上誰?”
這話一出,直接把於海棠說懵了。於海棠眼神慌亂著不知如何自處,擰著自己的衣角,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也幸好,左紅大概是跟她同病相連,拉扯著於海棠往自家走去,邊走還邊勸慰了傻根幾句。
但凡夫妻兩口子,女人要是吃虧肯定就是吃虧在嘴上。
現在的於海棠就是如此,雖然沒有一口一個“鄉巴佬”什麼的,但話裡話外的意思也差不多。
於海棠這點覺悟還是有的,但凡涉及到某某正確的事情,都不會瞎說。
但也就是這類似於“鄉巴佬”的指責,把傻根心裡積累的惡魔完全釋放了出來。
傻根衝了上去,再也管不了彆的,手腳並用就直接往於海棠身上揍去。就算許大茂出來拉架,也是一時沒拉住如同瘋魔的傻根。
這裡必須要說一下劉木頭兩口子,兩人隻是站在門口吃瓜看戲,一開始並沒有上前拉架。
這個也跟當初搬進院子時,何大清對他的交代有關。就是不管院子裡誰家的事都彆摻和。
這麼多年,劉木頭兩口子也的確聽話,院子裡的事情是從來沒摻和過。
但這個事,畢竟涉及到於海棠,於是劉木頭見狀也是衝了上去。
劉木頭跟許大茂兩個人合力,將將拉扯住了傻根。
傻根被拉住後,卻是突然哭了起來。男人“嗷嗷”的哭聲,聽起來就是那麼?人。
傻根邊哭邊罵道:“於海棠,我天天把你當祖宗伺候,你把我當什麼?你結婚前乾的那些事情以為老子不知道?結婚當晚你把老子灌醉,乾了什麼事你以為老子不知道?於海棠,你特麼就是個表子!嗷嗷~~~”
這話一出,基本上也就說明了兩人婚姻的結束了。
於海棠掙紮的爬了起來,鼻青臉腫的臉上突兀的煞白。她緊緊的盯著傻根,卻發現那個男人眼中的神色莫名。
憤怒沒有多少,卻是有著不同於尋常的冰冷。
於海棠也感覺到了冰冷,她想著往外走去,她想回家,可是渾身的疼痛,以及被扒皮以後的虛弱,卻是讓於海棠眼冒金星,華麗的暈了過去。
這下子,事情就大了。
先不說眾人慌亂的把於海棠送去了醫院,也不說聞訊而至的於莉直接對傻根動了手,而何雨柱也是站在一邊虎視眈眈。
還有邊上於父於母想要刀人的眼神。
這玩意,何雨柱也不想來。
但這種事再攔著不讓於莉過來,就有點太說不過去了。
何雨柱已經在劉木頭兩口子那裡聽聞了整個事情過程。
他並沒有多想什麼,說實話,要不是於莉割不斷這親情。於海棠是死是活,何雨柱一點都不會關心。
甚至於何雨柱現在遇到事,就會想著是不是有什麼陰謀在裡麵。
但看到於海棠那麼模樣後,何雨柱也是放下了有陰謀的想法。
在何雨柱的認知裡麵,於海棠什麼都會做,就是不會做出自毀容貌的事。
而現在躺在病床上的於海棠,鼻青臉腫的。這要是苦肉計,就特麼的太下成本了。
而醫生檢查過後,出來的第一句話,則讓何雨柱完全放下了心。
醫生也是臉有怒色,站在病房門口說道:“你們誰是病人家屬?病人是誰打的?這是謀殺,差一點孩子就沒了。”
“啊?”眾人一起驚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