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易中海的死,秦淮茹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讓秦淮茹在四合院的名聲就塌了一大截。
就連閆埠貴還特意在晚上的時候,在易中海家家門口,偷偷的燒了一些紙錢。
何大清有時候路過易家家門,也會發呆,然後就是歎息一聲。
但秦淮茹就好像不認識這個人一樣,一點難過悲傷的情緒都沒有。
這種事情其實也怪不得誰,不管誰成為當事人,都恨不得脫離的越乾淨越好。
反而是閆埠貴何大清這種不相乾的人,才可以想起曾經一起經曆過的日子,歎息什麼的。
許大茂最近是相當得李主任的心意,被李主任當成了心腹,很多事情都交給了他去辦。
所以現在許大茂的筆記本是越記越厚。
而具體什麼事,也就是這兩年李主任從倉庫裡麵換走多少好東西,送去了哪裡。
一開始,許大茂是越記越開心,但得知那些東西送去的地方以後,許大茂漸漸開心不起來了。
那些人,都是許大茂遙不可及的存在。
許大茂真沒勇氣,跟那些人扳扳手腕子。
許大茂很難得的拜訪了何雨柱,當然是晚上,還是錢大爺開的門。也幸好錢大爺知道何雨柱應該是跟這個驢臉家夥有什麼默契,所以並沒有大呼小叫的把這個事情搞大。
等到許大茂敲開了何雨柱家的大門,把那個筆記本拍在何雨柱家桌子上以後。何雨柱也被搞得有點懵。
看到何雨柱懵逼的眼神,許大茂灑然一笑說道:“柱子哥,我玩不起了。這個東西交給你,都是這兩年李主任換了什麼東西,送去了哪裡。你愛怎麼辦就怎麼辦,哪怕就是丟了也行。反正我是不敢把這個東西留在手裡了。”
何雨柱翻了翻桌麵上的東西,也忍不住的咋舌,怪不得上輩子李主任能夠全身而退呢!
基本上熱灶冷灶,該燒的他全部是燒過了。
這麼多的牽扯,稍微風聲變化,那肯定就有人通知他。
何雨柱並沒有吱聲,反而對著許大茂問道:“你怎麼想的?”
許大茂聽懂了何雨柱的意思,何雨柱這是問他準備怎麼從這個事裡脫身。
畢竟許大茂知道這麼多事,又辦過那麼多事,不論李主任那邊,還是被他傷害過的人,都不會輕易放過許大茂。
其實許大茂這種思想轉變,還是被劉家母子給嚇的。
他當初跟劉海中並沒有什麼大仇。隻是為了借劉海中上位,所以才搞了那個事。
卻沒想到,劉家現在會這麼慘,
劉海中生死不知。
劉光天癡癡傻傻。
劉光福跟他老娘也等於說廢了。
原來沒在身邊,還無所謂,畢竟眼不見,心不煩。
但現在劉光福跟他老娘都回到了院子,許大茂每天都能看到。這就讓許大茂心裡始終有個疙瘩了。
他是真沒想到李主任會那麼狠。
這個事情具體到許大茂自己身上,就是萬一哪天李主任發現他私下搞這些東西,許大茂想象不出他自己,以及他媳婦孩子所麵臨的局麵。
當然,這裡麵可能還有對劉海中一家的虧欠,但是不多。
畢竟劉海中當年的所作所為,值得他落到這個結局。
很多事情,在講述的時候,要麼就是絕對溫柔,要麼就是全然抹黑。這跟每個講述者的立場有關係,也跟他們曾經經過的生活有關係。
許大茂現在就覺得恐懼,所以他想脫離這個漩渦。
而站在何雨柱的方位,如果要把利益最大化,自然是要勸許大茂搞下去。
但何雨柱卻沒有勸,反而是問許大茂準備如何脫身的問題。
這些年許大茂幫了一些人,但也不可避免的得罪了一些人。在他那個位置,許大茂就是李主任手裡的刀,要是什麼都不做,也早就被李主任丟了。
也就是在許大茂解決了劉海中,爬上了副主任位置之後,他有過一次重新選擇的機會。
可以混日子,也可以繼續幫李主任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