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守護的人就是夏所長。
何雨柱怒道:“你就不能想想辦法,把冉家送出去。讓人家跟親人團聚,冉家也不是不講理的人,自然不會瞎說。”
夏所長雙手一攤說道:“唉,我哪有那種能力?柱子,你一直在廠裡不知道外麵現在什麼情況。就是我查這個事,都是老領導以私人關係拜托我查的。查出了實據,我也不敢往上據實報告。不然以那幫管老爺的作派,就是一了百了。”
夏所長說到這個,還在自己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夏所長又說道:“我要是那樣乾了,以後怎麼去見小路?”
何雨柱也沒想到這個事這麼複雜,也就是這個事,並不是查出來真相那麼簡單。
還有另一派人在之前對冉家的處理方法,如果現在證明冉家沒事,那麼就說明那些人以前做錯了。
這個在職場上麵,肯定是不劃算的。
而現在夏所長上麵的那些人就是那幫人其中之一,所以夏所長現在連報告都是不敢。就怕好心辦了壞事。
何雨柱撓著頭苦笑道:“我的夏大所長哎,我特麼是上輩子欠了你的?上次坑我不算,現在又讓我給你擦屁股。”
夏所長也是一臉苦澀,卻是眼神堅定的看著何雨柱說道:“柱子,我們需要冉家的幫助。”
何雨柱自然理解,夏所長說的我們,自然不是夏所長跟他何雨柱。而是範圍放大再放大。
其實何雨柱到現在沒送客,就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
這個忙他肯定想幫,在何雨柱來說,其實他很佩服夏所長這樣的人,至少這樣的人純粹。
讓何雨柱太接近這樣的人,何雨柱肯定不願意,容易被坑。
但讓何雨柱在力所能及之下,幫這種隻是純粹的人一個忙…或者不是幫夏所長個人,而是大家的事。何雨柱也想儘自己的一份力量。
其實這時的何雨柱也有點想通了原劇裡的一個事情,或許原劇裡冉秋葉並不是沒了,而是被她那個閨蜜想辦法救走了。
何雨柱現在真有點迷惑了,不是說這就是個家長裡短,道德綁架為主的四合院嘛?
怎麼邊枝末節還有這麼多大事?
何雨柱收起了怒火,反而誠懇的問道:“夏所長,我隻問你一個事。如果我能幫你勸說住冉家,冉家能得到什麼?能不能送他們出去?這個不止是我問的,我也是代老路問的。”
何雨柱終於開始將軍,幫是肯定要幫的,夏所長的麵子不值錢,但他們做的這個事卻很值得膜拜。
但何雨柱也知道自己最大的毛病,就是容易對熟人心軟。
自從於家那個事情以後,現在何雨柱對於熟人又是走向了另一個極端,也就是何雨柱不信夏所長像現在他表現出來的這麼慘。
真要這麼慘,夏所長在哪得到的消息?又是從哪查出來冉秋葉那個閨蜜有問題的?
當何雨柱不講人情,他發現很多事情,都是一眼可以看透。
夏所長聽到何雨柱這個話,臉上也不由浮現出了尷尬。
就跟何雨柱想的那樣,這個事肯定不是他一個人能辦下來的。
他身後那些人隻是不願意跟處理冉父冉母的那些人起衝突,所以才想著私了。
這在職場上來說,是比較搞笑的事情。
但冉秋葉父母要是沒事,那跟冉家一樣的其他人呢?這個肯定不是單個家庭的問題。
何雨柱也不去想那些大事,沒想著證明冉家的清白。何雨柱隻是提出讓夏所長送冉家走,並且還借用了路寬的名義,這就把夏所長架到火上了。
具體來說,就是冉家的事情不大,但如果突然失蹤那問題卻是很大。誰也不敢保證冉家出去後,會引發什麼後果。
夏所長訕訕說道:“柱子,你要知道,如果冉家出去了亂說話的話,這個結果我們誰都承擔不起。”
何雨柱突然想到一個主意,他笑道:“那如果咱們把冉家送出去,又找人監管他們呢?”
夏所長連連搖頭說道:“我們沒那個能力。”
“我有,怎麼樣?港島,這個彆說你們不知道吧?”何雨柱笑得如偷雞成功的狐狸。
夏所長呆滯了,他遲疑的說道:“你是說婁家?”
何雨柱搖搖頭說道:“我是說婁小娥。”
倆人都明白彼此的意思,夏所長說的是把這個事拜托給婁家,而何雨柱隻能擔保婁小娥。
這夫妻倆,屬於互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