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像冒老頭這樣的人,見過太多的奇人異士。而何雨柱在軋鋼廠,就是能以幾百人的家具廠對抗上萬人的軋鋼廠李主任。
所以在冒老頭來說,這個裡麵肯定是有什麼事的。
冒老頭的想法也很簡單,就是拿到何雨柱的把柄,然後再用某些東西買通何雨柱,讓何雨柱用港島那邊的關係把他送出去。
像出去這個事,像冒老頭這樣的人,並不需要求何雨柱。
但這些年,收了那麼些東西,真要出去了,要沒個人保他一手。冒老頭怕自己今天到了港島,明天就被人沉水泥桶了。
隻能說冒老頭想法沒錯,隻是選錯了人。
按照冒老頭的想法,何雨柱既然死活要留在四九城,要麼走不掉,要麼就是有什麼事不想走。
一般像這種人,都是身上背著大秘密的人。最怕的事,應該就是怕影響鬨大。
這個想法放到彆人身上也沒什麼大問題,像何雨柱這樣活法的,要沒點什麼問題的,那還真的少見。
偏偏何雨柱就是少見的那個類型。
所以當夏所長十多個人,荷槍實彈,直接把冒老頭一家三代七八個人包圍起來的時候。冒老頭雖然被嚇得尿了,卻還是不清楚什麼問題。
當冒老頭知道是何雨柱把他捅出來的時候,冒老頭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嘶啞著聲音說道:“他怎麼敢?他怎麼敢?”
夏所長詫異的問道:“何雨柱為什麼不敢?”
小乾巴瘦老頭冒老頭對著夏所長說道:“報告政府,我覺得這個姓何的,肯定有問題。”
夏所長饒有興趣的問道:“你說說什麼問題。”
冒老頭一下子也懵了,對了,什麼問題呢?
他自從聽到何雨柱這樣的人物,做過的事情以後,一直覺得不像四九城普通老百姓。
但具體什麼問題,他還真沒想過。
冒老頭支支吾吾的說道:“他那麼有本事,還住大雜院,就是有問題。”
夏所長都被氣笑了,笑了一陣,夏所長才說道:“何雨柱同誌十五六歲時我就認識。他的成長軌跡,我都清楚的看在眼裡。人家愛學習,搞發明,一步步走到現在的位置。我怎麼沒發現他有什麼問題?”
“啊?”冒老頭呆滯中。
冒老頭想了想,試探著問道:“那他為什麼還住大雜院?”
“因為人家在私房還能買賣的時候,就買下了那個房子。人家覺得自己有房子了,就把彆的住房讓給了更需要的同誌。”夏所長冷靜的回答道。
一個方向走不通,冒老頭又換了一個方向。冒老頭不服的說道:“那也不對,他跟港島的合作關係哪來的?”
夏所長用如同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冒老頭,夏所長狐疑的問道:“你沒聽說過套筒扳手?”
冒老頭愣了一下,然後回道:“聽說過啊,聽說也是軋鋼廠搞出來的,老厲害了,為上麵換了不少外彙。”
“何雨柱發明的。”夏所長幽幽的說道。
冒老頭一開始還不服氣的昂著腦袋望天,一副“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的氣勢。聽到夏所長說這個,立馬低下了他的腦袋。
夏所長好奇的問道:“你不會不知道吧?套筒扳手是人家何雨柱發明的,那些家具也是人家發明的。”
夏所長這話一說完,冒老頭徹底失去了底氣,直接癱軟在地上。
冒老頭嘴唇顫抖著,眼睛看向夏所長,像是想讓夏所長說一句,~這些都是開玩笑。
但夏所長卻是對他肯定的點了點頭。
特麼的,這下沒法玩了。
冒老頭徹底絕望了。
這個年頭,很多事情都是以訛傳訛。
人們隻願意傳播自己覺得合理的,就比如說傳播何雨柱拿什麼大機密換了港島那邊某些人保護他。
或者說何雨柱是外麵某個大佬的私生子。
軋鋼廠官方那種說法,也就是何雨柱發明了這些東西,為國家換回了多少外彙。
反而沒幾個人願意相信。
就算有人拿這個反駁,也有人會拿著彆的隱情說事。比如說,這些東西是港島那邊替何雨柱臉上貼金啦!如此雲雲。
總歸是像李主任這些知道內情的人,不會往外說,也沒法說。
總不能說曾經婁半城家千金小姐,哭著喊著要給何雨柱做二房吧?
這比前兩年打白象還玄乎!
畢竟跟白象打的時候,他們不了解我們,我們也不了解他們。
而婁家跟何雨柱之間的差距,四九城稍微知道點世事的人家,都知道差距有多大。
再說這種事,上麵知道就行,也不會往下麵傳播。
而不知道內情的人,各種猜測,各種臆想,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冒老頭知道何雨柱很正常,但想了解何雨柱這些事情,還真沒什麼直接接觸的渠道。
於是以訛傳訛,道聽途說,也是很正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