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因為棒梗在裡麵的關係,她大概可能還能小範圍的選擇自己的人生。
而槐花,現在賈張氏秦淮茹都對槐花蠻好,原本小當還嫉妒過。
但現在小當大概明白她們為什麼對槐花好了,大概率就是為了留給她哥哥棒梗換親用的。
小當生於這樣的家庭,原來不懂這些事的時候,還可以生活的蠻幸福。但當知道這些事情的時候,年幼的小當就已經開始為了自己的人生謀劃了起來。
其實時間也不長,也就是當街道辦上門催促她下鄉的時候。
按理來說,像小當這樣的,不是自願就暫時可以選擇不去。
因為上麵給的通知,是家裡子女眾多並都已成年的,可以留一個在身邊,其他必須要下去。
但賈家明顯著是槐花還未成年,那麼小當按道理說是還可以留在家裡幾年的。
但這個還是當年棒梗的事情,惡心了街道辦。
所以在彆人家可能就沒關係的事情,到了賈家,就是一點都不會對賈家客氣了。
胳膊擰不過大腿,這個年頭,這種事連向上反映的可能都沒有。
要是反映了,就是想法問題,就是人有問題。
自從小當知道了自己可能的身世以後,一開始對於賈家並沒有恨意。
應該說這個孩子一開始還是知道是非的,畢竟易中海強秦淮茹,秦淮茹是沒有辦法的一方。
而賈張氏肯接受她們,秦淮茹這麼多年把她們養這麼大,本來就不欠她們什麼。
但當小當規劃自己的未來,想著鋪設自己道路的時候,才發現賈家,秦淮茹身上的名聲對她的影響。
一個人不做事永遠不知道自己的能耐有多大。
而同理,一個人不經事也永遠不清楚自己的背負有多重。
彆說外麵對賈家對秦淮茹的各種鄙視了,就是院子裡,因為秦淮茹的薄情寡義,作為法定夫妻對易中海死亡的不管不顧,也讓鄰居們對小當姐妹倆避之不及。
其實小當也清楚,要是院子裡關係好。何家許家就可以解決她的工作問題。
何家從她小時候到長大,就沒跟賈家來往過,小當也不指望。
而許家,則是這段時間小當關注的重點。
有些東西真的有遺傳的,當年秦淮茹為了拉扯上某些人用過的手段,並沒有教過小當。可是小當卻是無師自通了起來。
小當在鏡子麵前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身後的賈張氏斜瞥著小當嘴裡在嘀咕著什麼。
小當也不管她,這種情況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小當已經習慣了。
小當把自己收拾妥當後,就對賈張氏說了一句“奶奶,我出去一下。”
賈張氏自然是罵罵咧咧“馬上你媽要下班了,你不洗菜做飯,你去哪?女孩子家,一點不知道自愛呢?”
小當充耳不聞,直接就穿著碎花小襖跑出了四合院。
小當暗想,~就是因為要下班,我才要出去呢?不然如何跟許大茂偶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