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的身子前傾,身上的四個口袋,就讓何雨柱看得清清楚楚。上麵是放本子的跟老人家小紅本的。
下麵兩個口袋,一邊是剛掏出來的中華,一邊看包裝應該是一包海軍。
這個前文講過,三軍香煙也算中檔煙了,價格跟大前門差不多,也是兩毛多,但就是不容易買。
何雨柱看到的一個細節是,許大茂的小筆記本跟鋼筆是放一個口袋。而老人家那個小紅本卻是放在靠心臟的那個口袋,撐得鼓鼓囊囊的,跟心跳連在一起。
所以說這個年頭的人,成功者也沒有一個簡單的,不論信不信,但至少形式得做好。
彆的不說,現在何雨柱的舞蹈也是跳的挺好。畢竟“中國舞”每天都要跳。
這也算是形式的一種。
何雨柱指指眼睛,又指指耳朵說道:“多聽,多看。像你許大茂,彆的不知道,但要把咱們廠拉關係這些事全部交到你手裡,肯定辦的比誰都好。這就是本事,這就是專業。”
許大茂遲疑的眼神看了何雨柱一眼,見何雨柱不是在取笑他,便得瑟的眉開眼笑說道:“那是,柱子哥,彆的不吹,咱們廠不說,就那些供應材料的廠子,如果讓我去跑,肯定比采購上的那些人要好。彆的不說,至少木頭,人家得給我最好的。”
何雨柱又是雙手一攤,說道:“這下你明白了吧。沒有什麼沒用的東西,隻要放到合適的地方,都有用。”
許大茂取到真經,也就跟何雨柱開起了玩笑,許大茂笑道:“柱子哥,不一定吧。就前兩天我跟賈家的事你聽說了吧?就賈家婆媳那樣的,你說能乾什麼?”
何雨柱聽到這個,也不由笑了起來。
何雨柱隻顧著笑,卻是擺手不肯說。
他倒是想說,賈張氏要進入碰瓷界肯定是大腕式的人物,而秦淮茹這朵白蓮,這要身在後世,也是會混得風生水起。
隻能說這兩個人生不逢時,但這話現在肯定不能說,何雨柱除了笑也沒彆的辦法。
許大茂跟何雨柱相處了這麼久,也清楚何雨柱的脾氣。見何雨柱不願意說,他也不勉強。反而是自顧自的說道:“還有閆埠貴,以前的易中海,呃,還有劉海中。他們這些人,好像也不能做什麼吧?”
說到劉海中的時候,許大茂停頓了一下,不可避免的有了些心虛。
何雨柱見許大茂談性正濃,也不願掃興。便開口說道:“你不會以為七級工八級工滿大街都是吧?他們的技術就是本事啊!”
“再說閆埠貴,這個人要用的好了。再搞個人盯緊了他,說不定還真能頂用。嘿嘿”何雨柱說著說著自己也笑了起來。
院子裡原來幾個老貨,本事都有各自的本事,但麻煩也有。都得專門找人盯著,不然鬨出什麼樣的幺蛾子都不奇怪。
隻是現在,三個老貨,一個死了,一個生死不知,還有一個蔫了。
傻柱傻茂兄弟倆聊起這些,也是不勝唏噓。
閆埠貴還好,雖然在學校掃著廁所。但這個人相當有眼色,還沒等人批評他呢,直接就是各種花樣認錯認慫。所以也是苟到現在,活的挺好。
而易中海,死了也算一了百了。
劉海中,劉家,才是活的最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