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文字,但賀墨白卻能夠想象出來這個人此時此刻是有多緊張,多著急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沒有就好” 看到回複,鬆了一口氣,沒有誤會自己就好。 “學長找我有什麼事嗎?”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嗎?” “啊?沒有沒有” 這個學長突然找自己是乾嘛的呢?他好像在賣關子。 “見個麵如何?” 賀墨白直接約她,夏千雪看到這幾個字似乎激動的說不出話來,都忘了回複。 賀墨白等了許久沒有看到回複,心裡有一絲絲的失落,不知道她什麼意思,乾脆直接打電話過去。 手機突然響了,嚇得夏千雪沒有拿穩,差點掉下去,一看是賀墨白毫不猶豫接了。 “喂~” “我,賀墨白” “學,學長……”緊張到說話都不利索了。 “你這是……幾年不見,怎麼說話都結巴了?” “啊?哦,沒有,剛剛……” “剛剛什麼?” “沒,沒什麼” “給你發信息,你沒回,所以給你打電話了” “哦,我看到了,那個,正準備回呢?” “嗯~見個麵,怎麼樣?” “見……好,好啊,什麼時候?”有點小激動。 “今天,方便嗎?” “方,方便,那個,學長是回國了嗎?” “是,把你的住址發給我,我過去接你” “啊?接,接我?”這也太驚喜了吧,學長一回來就約自己,還特意過來接。 “怎麼?不方便嗎?還是說……” 賀墨白拉長了尾音,夏千雪被問的很緊張,他是要說什麼嗎? “你有男朋友了,不方便我們見麵?” “沒,沒有,我沒有男朋友,那個,就是覺得挺麻煩的” “沒有男朋友啊?”故意重複 問著,臉上的笑容已經藏不住了。 “嗯~沒有” “那行,就這麼決定了,你把地址發給我吧!” 盛情難卻,夏千雪隻好答應把地址發給他,約好了時間,就掛了電話。 好緊張,學長一回國就約自己,所以他還記得。 要穿什麼衣服去見學長呢?五年沒見,也不知道他長什麼樣了,還是像以前一樣那樣,戴副眼鏡,文質彬彬的樣子嗎? 陸南簫在房間裡坐立不安,心裡憋的慌,又跑到客廳來,拿了一瓶冰可樂,咕嚕咕嚕的一口氣喝了半瓶。 夏千雪看著衣櫃,一臉嫌棄,沒幾件衣服,都是比較休閒的,由於工作原因,所以買的衣服都是比較簡單,比較方便。 “啊……怎麼辦?跟學長第一次見麵,難道就穿這些嗎,現在買也來不及了啊,參天呐!” 算了,隨便挑一件吧,她的學長不是那麼膚淺的人,不會因為自己穿什麼而覺得怎麼樣的。 平時怎麼穿,就怎麼穿吧! 選好服裝,簡單的化了個妝,拿著包包,臉上洋溢著笑容,走出來。 陸南簫坐在沙發見她滿麵春光的樣子,感覺要出去跟喜歡的人約會的樣子。 “出門嗎?” “嗯~對了,我晚飯沒回來吃,你要麼把中午的菜熱一下吃,要麼自己點外賣” ??? 陸南簫一臉黑線,這個女人怎麼回事,她這是想要曠工嗎? “你這是要曠工嗎?” “今天我本來就是休息,再說了,中午我本來就是多煮了些,晚上熱著吃。” “可我不會。” “直接放微波爐加熱一下不會?”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從來沒進過廚房,這些電器我哪裡會用?” 陸南簫也不知道哪裡來的火氣,就是不想她在外麵跟人吃飯,就是要把她留在家裡。 “那你就點外賣吧!”她著急去見學長,才沒有心思在這裡和他辯論呢?這兩天來就今天遇到了好事兒,才不想被破壞了。 “你……那些食物呢?你要浪費嗎?” “我回來吃。” 說完,出門兒,關上門,而陸南簫不由的氣不打一處來,將自己重重的摔在沙發上。 “該死,這個女人現在可是越來越過分了,哪有員工罷工,讓老板自己動手?” 回過來想想,自己為什麼這麼生氣呢? 又不是沒有自己點過外賣? 搖了搖頭,不去想,做自己的事情 夏千雪下樓,賀墨白正好到,下車走過去替她開門,關門。 陸南簫正好站在陽台上看著樓下,那個男生很紳士的幫她開門,關車門。 而自己呢?每次都是她幫自己開車門關車門,給自己端茶遞水洗衣做飯,甚至有的時候他還不滿意她,說她。 “不就是一個男人嗎?至於嗎她……” “我不是男人嗎?切……” 等下,他在說什麼?男人?她的……真是莫名其妙 他今天真的很反常,反常到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 “莫名其妙,我這是怎麼了,她跟彆的男人約會關我屁事?哼~” 冷哼一聲,回屋,這次真的不管了,蒙頭睡覺! 剛躺下又來了電話,夠煩的,一看來電顯示,緊皺眉頭,沒好氣道:“有話說,有屁放” 這是吃了多少的火藥啊,這麼衝乾嘛呢? 來電的是他那同父異母的弟弟,陸南星:“我說我的大明星哥哥,你這剛拿到獎,又誰惹你了?” “沒事掛了” “奶奶想你了,你趕緊回去一趟,免得我總是被打擾。” “你被打擾關我屁事” 說完掛掉,這個弟弟雖然是他繼母所生,卻對這個哥哥特彆的友好,不與他那母親同謀合汙,所以陸南簫也沒有針對他。 他這個人向來是對事不對人,冤有頭債有主,而陸南星也知道自己怎麼來的,他母親又是如何進陸家大門的。 對於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他心中有愧疚,所以從未想過要與他爭論什麼。 甚至退出繼承人的選擇,所以才整天遊手好閒,就讓家裡人覺得他就是一個扶不起的阿鬥! 杜曦因此氣的心臟病都出來了,他哥搬出去住,他也隨後搬出去住。 被掛掉電話的陸南星對著手機抱怨道:“真是的,脾氣越來越大,活該二十六歲了連個女朋友都沒有,不對,是被拋棄了,就這樣,還想能留住哪個女人?” 時隔五年第一次見麵,有些不自在,賀墨白倒是很自然。 看到她穿著一件白色的雪紡衫,加牛仔褲,一雙白色板鞋,乾乾淨淨的樣子,不由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 還是跟上學時一樣,穿衣打扮還是這麼的樸樸素素。 () xs。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