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韻點了點頭“結果呢?”
“你斷送他們的前程,你們張家以後怕是再也不能科舉了吧?”
“嘖嘖……白白填進去二十萬兩,你告訴我那個人是誰,我以後跟他學學,怎麼才能騙這二十萬兩到手。”
“你……”張宜春摔了燒火棍,氣得臉色鐵青。
那個人怎麼能說的,大理寺和吏部都不敢查呢。
方平嗬斥道“不想做就去換人來,再亂扔東西,今晚不要吃飯了。”
張宜春隱忍著,眼睛赤紅,又不甘心地蹲下去撿燒火棍。
秦韻看向周克順,問道“你呢,可是受了我們王家的連累?”
周克順搖了搖頭。
張宜春嗤笑道“他這個傻子,彈劾賈勝海貪汙受賄。折子還沒有遞到皇上跟前,人家就給他下絆子了。”
“你猜是什麼?”
“就是送他夫人的一袋小米裡麵,藏了五十兩黃金。”
“按照大魏律法,貪汙五十兩金者,按律當判流放。”
“自不量力。”
周克順沒有反駁,而是道“那小米是我夫人買回去的,按照稱重,連黃金的錢也出了,所以我貪汙不足五十兩金。”
張宜春嘲諷道“可大理寺聽從你的狡辯沒有?為何還是將你流放呢?”
周克順道“因為他們在家裡搜出我給小女打的金鎖,連那個也算上了。”
秦韻聽了以後,說道“你當初不應該留京,申請外放便不會有這個下場。”
周克順道“外放官員都要給京城的官員進貢,送禮。那就是要讓我們去魚肉百姓,我做不到。”
秦韻道“那流放挺好的。”
周克順“……”
一旁的王泰和王衡,緊抿著唇,一句話都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