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請說。”
“炭治郎一周完成呼吸法全集中常中,是用了我的秘法。我可以用這份秘法來跟你們做交易。”
杏壽郞皺了皺眉,眼睛仔細打量著炭治郎。
他的身上沒有散發巨大的熱量,確實和柱身上的全集中·常中感覺不一樣。
“恕我直言,我怎麼相信炭治郎是因為秘法才到達如此成就的呢?”
“我的天賦其實很差,如果沒有累的幫助,恐怕到現在還達不到現在的程度。”
炭治郎露出回憶的神色,那是一周被累瘋狂毆打的日子。
每天支撐他的,隻有彌豆子安靜的睡姿,和家人被殺的血仇。
“這一點,鱗瀧先生可以證明。”
鱗瀧左近次麵具下的嘴角狠狠抽動。
證明什麼?
沒錯,你在我手底下的時候,確實天賦一般。
但是,你在人家手底下突飛猛進。
這不是證明秘法有多強力,好嗎,少年?
這是在證明我是一個庸師啊!
“你們聊吧,我去做飯。世界是你們年輕人的。”
鱗瀧左近次滿是喪氣的走了。
炭治郎敏銳的嗅到了左近次的悲傷,剛硬的臉上,瞬間滿是熱淚。
杏壽郞:……
累已經習慣了,而且鱗瀧左近次最近心思不在培育人這塊。
他現在對累提到的鬼殺隊養老院的策劃很感興趣。
工傷或者到了年齡退休後,下下棋,打打麻將,好像真的很不錯。
反正從累和炭治郎身上,他是看到了鬼舞辻無慘的末日。
鱗瀧左近次已經準備好迎接光明的未來了。
“這樣吧,煉獄先生。”累伸出手指,“我可以把秘法教給伱。”
看著杏壽郞瞪大的眼睛和裡麵不敢置信的神色,累笑道:
“你沒聽錯,我先教給你。等你學會了,覺得很值的話,還請用炎之呼吸付賬。”
“您不怕我學會了之後,不遵守約定嗎?”杏壽郞突然對累的觀感好了很多,雖然它是個鬼,但是直覺上,應該是個好人。
“當然不怕。”累笑了笑,夕陽最後一縷光在他揚起的嘴角上消失。
兩股深邃的紅光在他的眼底,像兩輪紅日升起。
累深吸一口氣,山頂的霧氣成漩渦狀,朝著累彙攏。
炭治郎和杏壽郞腳下用力,身上的衣服被累引動的風刮得獵獵作響。
天黑了,星星和月亮不見了。
不,不對。
杏壽郞抬起頭,星星和月亮還在,但是,他總有種烏雲蓋頂的感覺。
仿佛想到了什麼,他瞬間盯緊了累,身體下伏,手緩緩握在了刀柄上。
有浪潮聲在耳邊響起,但是很安靜,安靜的可怕。
他想起了小時候,在海邊,看到的暴風雨來臨的前奏。
哢嚓!
杏壽郞揮刀,刀身帶起的火焰仿佛去劈看不到的閃電!
但是,什麼也沒砍到。
呼——
累眼中的紅光散去,仿佛什麼都沒發生。
月光和星光灑落下來,輕輕安撫著杏壽郞的臉和頭發。
“我想,你們付不起違反約定的代價,不是嗎?”
杏壽郞臉上的冷汗從下巴滴下,他身體兩側,有四道一人深的溝壑,像巨大怪物用利爪襲擊了這裡似的。
他握著刀的手,微微顫抖。
太快了,攻擊實在太快了。
是血鬼術嗎?
這真的是下弦鬼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