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芳,你能不能不要說金姐,金姐根本不是這樣的人,我告訴你,這小姑娘有爸爸。”俞青山悶著頭聽著許誌芳嘀咕。原想忍著不理許誌芳,但聽著聽著實在聽不下去,他說道。
“這小姑娘當然有爸爸,不然怎麼會有她。”許誌芳說道。
“誌芳,這小姑娘的爸爸是一個殘廢,走路一瘸一拐,而且一看就是一個農村來的。他是不可能和金姐有什麼的,彆瞎猜了行不行,我累了,你能不能不要再說話了。”俞青山說道。
“青山,你說這姑娘的爸爸是個從農村來的殘廢,那我就不明白了,既然這小姑娘和金姐沒什麼,那為什麼金姐會平白無故的把接班人的位置交給她。”許誌芳聽到老公這麼說,她有些不明白的說道。
“誌芳,這金姐每日裝成乞丐,這是小姑娘是她這樣的找來的。”俞青山說道。
“這老女人真不是東西,現成的接班人不要,她還要裝成乞丐費心去找。青山,你說說看,你為金家大酒店付出這麼多,她看不到嗎。”許誌芳憤憤不平的說道。
俞青山沒有說話。其實他心裡也很不舒服,原以為他是金姐鐵釘釘的接班人,可沒想到金姐會在外麵找一個黃毛丫頭做金家大酒店的接班人,俞青山想不明白,平時對他向來器重的金姐,為什麼不把接班的位置交給他。
他到底是哪裡不對,工作以來,他兢兢業業,為金家大酒店付出了全部的心血。卻沒想到還是沒有得到金姐的人信任,自已到底是哪裡讓金姐不滿意,讓金姐把接班人的位置交給彆人。
俞青山想來想去很不明白,而且俞青山覺得金姐看他的眼神,不像以前一樣,充滿了讚賞,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好象就是那一次他向金姐提出二個存折時開始,金姐看他的眼神就沒有像以前那樣的信任和讚賞了……
但俞青山不後悔,因為他每月給媽媽寄錢過去,他覺得很安心,因為他知道,有了他給的八百元,媽媽哥嫂的日子會過得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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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民醫院的病房裡,短發,一般灰色休閒裝,五十二歲的金姐關心的走到劉菊花近前關心的問道:“菊花妹妹,你爸爸怎麼樣的了。”
劉菊花用冷漠的眼神看了看麵前看著就是精明能乾的女們,她說著:“你是哪一個,我不認識你。”
“菊花妹妹,我是你姐姐啊,陳妙花。”金姐說道。
“我的姐姐陳妙花。我說金姐,你有時間玩這種玩笑。我沒時間。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劉菊花冷冷的說道。
“菊花妹妹,你是怎麼了。我哪裡得罪你了。我也沒有開玩笑。我是真的把你當成我的妹妹。我的家人。”金姐說道。
“扮乞丐是你們這些有錢人玩的遊戲,我們窮人開不起,如果不是你,我老爸也不會一瘸一拐的走那麼長的路。現在也不會躺在醫院裡。我不想看到你,你馬上離開這裡。”劉菊花看看床上臉色死灰的老爸,冷漠的說道。
“菊花妹妹,我不是有心的。你要聽我解釋。”金姐想告訴劉菊花,她是想為金家大酒店找一個心地善良的人才會裝成乞丐的。她不是在玩什麼遊戲。
“不用解釋,你是不是說想找金家大酒店的接班人才會這麼做的。”劉菊花冷冷的說道。
“原來你已經知道,菊花妹妹,你現在知道了吧,你現在就是金家大酒店的接班人,等你再大一些,我就把金家大酒店全部交給你。”金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