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金姐看國才大哥臉皮那樣薄,她隻是想和國才大哥開個玩笑,可萬沒想到,她手輕觸到國才大哥那豐厚的嘴唇時,一股熱流莫明的貫徹金姐的全身,自從成誌的爸爸死後,金姐從來沒有這麼和男人人做出這麼親密的接觸。
這是第一次,金姐萬沒想到,五十二的她,竟然對男人還有這樣的反映,她臉微微一紅,再看看麵前這一個方臉,臉上因為常年的勞累,比他實際年齡略顯偏老,此時紅到脖子根的男人。
不知怎麼的,金姐心裡有股異樣感覺在微微升起,第一次,也許根本不是第一次,金姐隻是不想承認罷了,她永遠不是彆人說的強女人,她也需要男人的關心,她也希望在難過時,有一個臂膀借自已靠一下。
她一向來隻是沒有辦法,裝作堅強罷了,這麼多年了,彆人都勸她再嫁,可她不敢想,也不知道哪一個男人才是真正的對她好,她真正的原因是怕,怕成誌受到什麼委屈。
如果不是因為她,成誌也不會變成這樣,每每想起成誌,她的心裡總是特彆的後悔,所以金姐心裡自成誌爸爸死後,再沒有走進哪一個男人,也沒有為哪一個男人臉紅過。
金姐沒有想到,今天五十二歲的她,竟然因為開個玩笑,弄得個心慌意亂。其實金姐一直不肯承認,其實她也是有需求的,因為她也是一個女人,一個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女人。
一時間,房間的氣氛變得很是異常,二個人都不說話,結果還是金姐先打破了這個這個異常,她用勺子舀了一勺粥,送到劉國才的嘴邊。
劉國才沒有動口吃這一勺子的粥,他說道:“金姐,讓我自已來吧,你這樣喂我,我真的不習慣。”
“那國才大哥,你就自已喝吧,我還有事。”金姐聽到國才大哥這麼說,她沒有再堅持,她答應著,然後把碗遞給了國才大哥,此時金姐隻想離開逃離這個房間,讓自已的心稍稍平靜下來一些。
看著國才大哥接過粥碗,金姐說了句:“國才大哥,你慢點喝。”還沒等劉國才說話,金姐就轉身離開了房間,劉國才忽然想起金姐還沒告訴他,菊花在哪裡。可此時早沒有金姐的人影,劉國才不禁搖了搖頭。
這金姐風風火火的,不知有什麼急事,雖然和金姐認識的時間不長,但劉國才越來越覺得金姐這個人真是個好人,特彆是她放下身段,給他這樣的人親自喂粥,更是讓劉國才很是感動。
劉國才覺得欠金姐的實在太多了,這一次動手術,醫藥費都是金姐墊的,現在還躺在這麼舒服的床上,雖然床有些軟,讓睡慣硬板床的劉國才有些不習慣,劉國才在心裡告訴自已,等他的身體恢複了,就要出去賺錢,想辦法把錢還給金姐。
雖然金姐說這些錢是她自願給的,不用還,但劉國才覺得自已是一個男人,怎麼靠一個女人,而且他覺得金姐雖然是這麼大的老板,但一個女人做到這樣,很是不容易。
他劉國才有手有腳,欠著彆人的就該還。難不成金姐有錢,她說不用還,你就用得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