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少時間,服務員送過來一份五香瓜子。劉菊花又磕起瓜子,鄭寶民拿起桌上的茶杯又了一口……
他又問道:“菊花,你自住在金姐家裡,剛才我聽到你叫金姐阿姨,你和金姐是親戚嗎。”
“寶民哥哥,我和金姐不是親戚,我們隻是寄住在金姐家。”劉菊花磕著瓜子說道。
“那你和金姐是怎麼認識的。”鄭寶民問道。
“怎麼認識的。我想想。”劉菊花閃著她的大眼睛想著,她在想著要不要把金姐想把做為接班人的事告訴寶民哥哥,最後劉菊花還是決定不說實情,因為這是以後的事,如果說出來,好象顯得我在炫耀,該低調時就要低調,該高調時就要高調。
“寶民哥哥,那一天我和老爸實在沒錢了,所以隻能到車站向人乞討,結果碰到金姐這麼大的好人了。最後我們就住在金姐家了。”劉菊花說道。
“菊花,你們沒錢,為什麼不來找寶民哥哥。”鄭寶民聽到劉菊花父女竟然淪落到做乞丐,他心不覺有些酸酸的……。
“寶民哥哥那麼忙。我不想給寶民哥哥添麻煩。”劉菊花一副很懂事的樣子說道。
“什麼添麻煩,寶民哥哥是外人嗎。”鄭寶民有些不悅的說道。
“寶民哥哥當然不是外人了,寶民哥哥我長大要嫁的人。我知道寶民哥哥很心疼我。寶民哥哥我愛死你了,我劉菊花除了寶民哥哥誰也不嫁。寶民哥哥,你放心,你雖然比我大一些,但我不會在乎的。”劉菊花嘴裡吃著香瓜子說道。
鄭寶民聽著劉菊花的話,他真的不知說什麼了。你不在乎,我在乎呢。可是這種話他又不能直接和劉菊花說,怕本來就深受打擊的劉菊花接受不了……
“寶民哥哥,你要不要再吃花生。我剝給你。”劉菊花拿起一個花生剝了起來。
“菊花,寶民哥哥等一下還有事,我們要不走吧。”鄭寶民說道。
“寶民哥哥,這麼快就走了嗎。我能不能吃完這些瓜子再走。”劉菊花不舍的看著桌上的瓜子說道。
“可寶民哥哥還有事呢。”鄭寶民說道。
“那寶民哥哥你先走。我在這裡吃完再走,這樣行嗎。”劉菊花商量道。
“可以的,那你回去路上小心。”鄭寶民說道。
“寶民哥哥再見,如果你想我了,就到金家大酒店來找我。這些時間,我都在呢。”劉菊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