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這大男孩子精神有極大的問題,他不會對劉菊花做什麼嗎,如果這樣,如果劉菊花有什麼的話,那所有的錯就在於我。前麵已經做了對不起劉菊花的事,現在再惹劉菊花不高興,那她許靜還想不想在酒店做了。
她想到這裡,嚇出一身冷汗,她實在不放心,她連忙叫上保安隊長雷虎跟她一起上去看看,這大男孩子力氣這麼大,如果傷著劉菊花可怎麼辦,這大男孩子如果對劉菊花沒有惡意,那最好。
如果想傷劉菊花,那保安隊長雷虎也不是吃素的,他當然製得了這個毛頭小子。許靜和雷虎緊跟在歐陽新宇後麵上樓……
歐陽新宇急急走上三樓,還沒到三樓,就看到樓梯上蹲著一個身著保潔員製服,紮著二隻羊角辮的保潔員正在低著頭賣力的擦著樓梯的欄杆。這樣熟悉的身影,不是劉菊花又是誰,苦尋你幾萬遍,你竟然這裡做苦力,歐陽新宇心裡又高興又心疼。他看到劉菊花,激動的眼淚不經意間已經模糊了他的雙眼,他的想叫一聲劉菊花,可是太過激動,喉嚨裡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他試了好幾次,喉嚨裡才發出哽咽的聲音:“劉菊花。”
劉菊花正低著賣力的擦著欄杆,忽然聽到讓她很熟悉的聲音,這不是歐陽新宇的聲音,這怎麼可能。劉菊花不相信的抬起頭,看到歐陽新宇滿臉淚痕的看著她。
劉菊花看到歐陽新宇,覺得好些天沒見到歐陽新宇,這歐陽新宇瘦了一大圈,眼窩深陷,好象大病初愈的樣子,原來那陽光冷傲的歐陽新宇早已沒有了蹤影,不知怎麼的,劉菊花看到歐陽新宇變成這樣,心裡不禁一疼。
歐陽新宇在她的記憶從來不是這樣的,難不成生了什麼大病,可是讓劉菊花更奇怪的是,歐陽新宇怎麼知道她在這裡,隻是這個的心疼和疑惑隻持續了幾秒鐘。
劉菊花想到她之所以變成這樣都是因為歐陽新宇造成的,他這是想來看她劉菊花的笑話,他查到她劉菊花在這裡做保潔員,所以專門過來嘲笑她的。都成這樣了,還有心情來笑話她。
最讓劉菊花生氣的是,這歐陽新宇你來笑話我,就不能神氣活現的出現在我劉菊花麵前,那我劉菊花還能接受,你明明是來看我劉菊花笑話的,卻要裝成一副可憐相來,還哭得那樣,真是讓人作惡。
劉菊花大眼睛很不客氣的瞪了一眼這個讓她討厭至極的家夥冷聲說道:“歐陽新宇,想不到你陰魂不散,我在這裡,你都能找到,你這是專程過來看我劉菊花有沒有死吧,我告訴你,我劉菊花活的好著呢,你彆在這裡貓哭耗子。不對,我才不是耗子。”
“劉菊花,我找得你好苦。”歐陽新宇根本沒有因為劉菊花的冷言冷語生一私私的氣,他哽咽的說道。
“找我做什麼。你還真是有本事,我在這裡你都能找到。”劉菊花說道。
“劉菊花,那件事真的不是因為我做的。我想和你解釋。”歐陽新宇說道。
“解釋什麼,這件事除了你,你說說看還有誰知道。歐陽新宇,你做的就是做的,為什麼不承認,你敢做不敢承認,你說說看你到底想怎麼樣。我最不要看你這種小人了,當麵一套,背後一套,不管你怎麼裝,我都知道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