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如果我不死。他睡不安穩。他說我是他的親哥哥。怎麼忍心好兄弟的睡不著呢。”章東海說道。
“然後他就用刀砍了你的雙手。把你推入飛龍澗。”劉菊花說道。
“嗯。”章東海點了點頭說道。
“真是心狠手辣。連豬狗都不如的東西。你這麼幫他,他竟然想害死你。這就算了,他竟然還要砍掉你的雙手。他還是不是人。虧你還把他當做兄弟。”劉菊花氣氣的說道。
“是我眼睛瞎了,把他當成自已的兄弟,對他掏心掏肺的,他對我說,知道你掌上功夫厲害,怕我死裡逃生,你沒有了雙手,那你再厲害的掌法也沒用。他說把我當成親兄弟,怕我痛,所以特地讓我服用了麻醉藥。”章東海說道。
“這個人真是壞到家了,你這麼幫他,他竟然這樣害你。”劉菊花說道。
“我被他推入飛龍澗,原想著必死無疑,想不到掉在一顆樹下,我當時真的不想活了,連手都沒有了,還活著做什麼。
隻是我心裡氣啊。氣他為什麼這樣對我。氣自已這麼傻。我不甘心啊。可是又能怎麼辦,活著隻有活受儘。所以我準備撞石壁而死。
我沒有想到,這石壁被我這一撞竟然開了。當時我想,看來老天不想讓我死,要留我這條命在。既然我那好兄弟讓我死,我偏偏不死。所以我苟且偷生到現在。
這些年,我活得連條狗都不如。我恨他。憑什麼我在這裡受累,他卻在上麵活得逍遙自在。原以為這個秘密會隨著我的死而永遠埋藏在飛龍澗。卻沒想到我在有生之前還能有機會把這樣秘密說出來。”章東海說道。
“告訴我有什麼用,我也會遲早也會死在這飛龍澗的。”劉菊花說道。
“不管你能不能出去,說出來,我心裡爽快多了,小姑娘,我們能這樣遇見,證明我們有緣,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如果能出去,一定要讓他繩之以法。接受法律的製裁。不然我死也不瞑目。”章東海說道。
“這樣的壞人,隻要我能出去。一定會讓他繩之以法的。”劉菊花說道。
“你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語所蒙騙。他就擅長表麵一套,背後一套,他是實足的偽君子。”章東海說道。
“對了,你做這些都是他的指使,那你有證據嗎。”劉菊花問道。
“我沒有。但我保證我說的每句話,每個字都是真實的。我可以向天發誓。”章東海說道。
“沒有證據。就憑你說的,那警察根本不會相信。你仔細想想,真的沒有一點證據嗎。”劉菊花問道。
“沒有。他讓我做這些事時,就特彆小心,根本不會留下一點證據。”章東海說道。
“沒有證據,怎麼讓他繩之以法。什麼都講究證據。空口說白話沒有用的,哪怕你說的全是事實。”劉菊花說道。
“可是我說得句句是事實。”章東海說道。
“我相信你說的話,可在法律麵前講究的是證據。不是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的。”劉菊花說道。
“難不成沒有證據,就沒有辦法了嗎。”章東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