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誌海看到這樣的人,心裡就發毛。他不知道柳老板為什麼和這種人走得這麼近,看這個人的關係還一般,早上這個黑老鷹就來了,到現在還在柳老板的辦公室。
想想也是,這柳老板一個單身女人能在這裡把生意做得這麼大,可能離不開這個黑老鷹的幫忙。聽說以前有一家酒店和東方大酒店搶生意。
結果也不知怎麼了,這家酒店就關門了。大家都在私下裡議論,可能柳老板使了什麼手段。。。。。。。
這個黑老鷹也不是經常來,但一個月會來那麼幾次,一來就到柳老板辦公室,這一次來得最長,一早就來了,聽說中午吃飯還是在柳老板的辦公室,孤男寡女的呆在裡有什麼好事。
這柳雪兒長得這麼漂亮,雖然三十多了,但看著比實際年齡要小很多。這黑老鷹怎麼可能對柳老板不動心。這黑老鷹本來就不是好東西。
柳老板心裡不知道裡多不情願,但又不敢得罪這個壞蛋。隻能順著這個壞蛋了。一個男人想把生意做好很難,何況是一個女人呢。
“不是你要來的,難不成是我要讓你來的。沒事出去。”柳雪兒說道。
“柳老板,是大頭讓我來的。我不來,他非要讓我來。”張誌海連忙說道。
“大頭,他有什麼事。”柳雪兒說道。
“柳老板,這個大頭也不知怎麼回事,我已經勸過他了,可是他不聽。偏偏多事。”張誌海把一切都推在大頭身上,本來這也是事實。
“他多什麼事。”邊上的黑老鷹聽到張誌海提到大頭,他問道。
“今天我們酒店門口來了一個瘋子,她的家人把她帶回去,可是這個大頭就是不同意,所以那個瘋子的家人也不管了,直接走人了。
於領班出來,讓大頭馬上帶走這個瘋子,可是大頭就是不同意,那個瘋子渾身上下臟死了,在我們酒店門口,我們怎麼做生意,來用餐的客人再過不久就要來了。”張誌海說道。
“這大頭是怎麼一回事,你要管這個瘋子的閒事也行,但你不能影響我們酒店做生意,他不帶走這個瘋子,他怎麼做什麼。這大頭是不是腦子壞了。”柳雪兒看了一眼彪哥說道。
這個大頭是彪哥安排在酒店的,這大頭本事沒有,但這個人為人仗義。他為這個瘋子出頭柳雪兒能理解,但柳雪兒弄不明白這個大頭不肯把這個瘋子帶走是怎麼一回事,以前從來不知道這個大頭這麼不明事理。
“我也不知今天大頭是怎麼了。一根筯,就是不肯帶走這個瘋子,還非要逼著我到柳老板這裡來,我和他平時關係不錯,我沒有辦法,才替他過來的。”張誌海把一切責任推得乾乾淨淨。
“他讓你過來做什麼。”柳雪兒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柳老板,我說了你可彆生氣。”張誌海陪著一萬心的小心說道。
“說吧。”柳雪兒說道,柳雪兒心裡說道。我有什麼可生氣。
“大頭讓你見一見那個瘋子。”張誌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