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的腿好了,你不高興嗎。”劉菊花俏皮的問老三頭。
“我高興,當然高興。”老三頭說道。
“許三頭,我還沒問你,你的臉怎麼回事,是被人打的嗎。這下手也太重了。”劉菊花看著許三頭臉上鼻青臉腫的,她關心的問道。
“嗬嗬,因為把你丟了,我自已打的。”許三頭哪敢說是大哥打的,他笑了笑說道。
“你為什麼把自已打成這樣。我又沒出什麼事。”劉菊花心裡很是不忍,看許三頭把自已打成這樣。其實那一天,她讓許三頭背著她,去找師傅。
可到了山下,劉菊花想想又不對,上次師傅說過,以後再也不要去找他,況且還要帶一個陌生人,師傅一定會不高興的。
所以劉菊花改變注意,劉菊花準備回去,讓許三頭給她把藥材買回來,她自已配藥,可是時間上就沒這麼快了。
她知道。隻要找到師傅,師傅一定會很快把她的腿治好。想到臨走時師傅說的話,劉菊花不敢再去找師傅,所以她打算回去。
她和許三頭坐下來休息,沒想到這個時候,來了個人影。她就人事不知了,等醒來之後,就看到師傅,當時把劉菊花驚得一愣一愣的。
後來師傅給她把腿傷治好,劉菊花問師傅。上次不是說再也不見麵了。為什麼會帶她上山,是不是看她的腿受傷了。
師傅搖了搖頭說道:“菊花,不是的,現在任何傷,對於你來說,都不會是問題。當時你離開時哭得稀裡嘩啦,師傅把最重要的話忘記說了。所以才會找你,這一次你不來的話,師傅也會下山一趟,來找你的。我要囑咐你一些話。”
劉菊花問師傅,是什麼話。師傅告訴她,菊花,你太過聰明,可能會給你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你要適當隱藏一些。不要顯得你和常人很不一樣。
雖然劉菊花不知道師傅說的是什麼麻煩,但師傅的話她會聽。而且為了說這一句話,師傅破例再見她。那說明很重要。劉菊花點了點頭。答應道。
師傅這才長舒一口氣,然後一臉慈祥的說道:“我們菊花隻做第三,不做第一。”
之後師傅把她的腿治好之後,就讓劉菊花下山,然後劉菊花呢,抱著師傅的膝蓋又哭得稀裡嘩啦。。。。。。師傅呢,又一次被她感染,眼圈發紅。。。。。。。。
看著瘦瘦的黑衣人和女孩子說話,那個一臉憂傷的女人,才知道剛才她誤會了,原來這些黑衣人和這個女孩子是認識的。
隻是女人有些想不通,這個紮著二隻羊角辮的農村打扮的女孩,和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的這些黑衣人怎麼會認識。
但這不是她要管的事,她自已的事都顧不來。既然這個女孩不想坐,那她就沒必要讓這個位置了。
“對了。劉菊花,你的腿怎麼就好了。才幾天的功夫。”老三頭很是不解的問道。
“我說不用開刀,乾爹他們就是不信。你看,這不,我不是好了。其實不是很嚴重的。”劉菊花一臉笑意的說道。
“菊花,你都急死我了,我都後悔死,為什麼要帶你出來。如果你有什麼。那我還要不要活了,因為找不到你,我跑去找你乾爹,被你乾爹罵得個狗血淋頭。你乾爹差一點動手打我了。”老三頭說道。
“你這個傷不會是我乾爹打的吧,這下手也太重了。”劉菊花看著老三頭鼻青臉腫的臉說道。
“嗬嗬,怎麼可能,你乾爹是公安局局長,怎麼可能動手打我。我又不是罪犯。是罪犯他也不會動手打人的。”老三頭一臉憨笑的說道。
車上的所有人,聽到這個女孩和這個瘦瘦的黑衣人的對話,萬沒想到,這個女孩子竟然是公安局局長的乾女兒。
聽他們說話的口氣,好象這個黑衣人和公安局局長很熟悉。這些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那這個公安局局長和他們的關係不一般,那可想而知,這個什麼公安局的局長也不會是什麼好人。。。。。
“你們這麼多人難不成是為了找我來的。”劉菊花看看車上,一共有十個和老三頭一樣打扮的黑衣人,黑老鷹她是認識的,他是溫春萍的保鏢,劉菊花在溫春萍家住過幾天,雖然和黑老鷹沒說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