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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說一定能治好,但我會儘力的。哎。。。。。。。藥我沒拿回來。”劉菊花說道。
“怎麼沒拿回來。”林小濤問道。
“彆提了,急著出去找藥,結果忘了帶錢。”劉菊花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那你現在是來看看焦東晨哥哥的嗎?”林小濤問道。
“也算是吧。順便和焦東晨哥哥的爸媽把藥錢和診費收了,我明天可以去把藥買回來。今天沒錢,不然的話,我今天晚上回去就可以熬藥了,明天焦東晨哥哥就可以喝上藥了。”劉菊花說道。
“現在就要收錢嗎?”林小濤問道。
“為什麼不收錢,到醫院治病,不是都要先收錢。”劉菊花說道。
“可是?”林小濤看看劉菊花,他想說雖然道理是這樣的道理,可是你不是醫院,況且焦東晨哥哥又是為了救人才會傷得這麼嚴重,你劉菊花怎麼好意思開口和焦東晨哥哥的爸媽要醫藥費。可是林小濤最終沒說出口。
因為劉菊花還是一個學生,她又沒有錢。焦東晨哥哥的父母不出錢,那買藥的錢誰出,隻是林小濤覺得劉菊花還想預收焦東晨哥哥的診費,有些說不過去。
如果換了他林小濤會治病,這個診費他是不會收焦東晨哥哥的,給焦東晨哥哥免費治。可是他是他,劉菊花是劉菊花。劉菊花要收,他也不能說什麼。
“沒什麼可是不可是的,該收的錢,一分都不能少。如果焦東晨哥哥的父母不給我錢,我是不會治的。”劉菊花說的話,一點都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她一臉嚴肅的說道。
“劉菊花,我覺得你這樣的說很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焦東晨哥哥為什麼受的傷,他是因為救人才會傷得這麼嚴重的。
難不成焦東晨哥哥的父母如果沒有錢,你就不給焦東晨哥哥治傷了嗎?”林小濤看看劉菊花一臉嚴肅的臉,知道劉菊花說這些笑,根本沒有絲開玩笑的成分。他實在有些聽不下去,他說道。
“難不成我給焦東晨哥哥治傷,還錯了嗎。我看病收錢,有什麼錯,難不成隻允許醫院收錢,我收藥費就是錯的。哪有這個道理。
說這實話,如果不是看在焦東晨哥哥救人受傷的份上。我根本都不想治。你知不知道。我給焦東晨哥哥治傷,要擔多少的風險,治得好還好說。
如果治不好,那我可是要吃牢飯。我沒有執醫資格證。根本不能給彆人治病。我收點錢怎麼了,不行嗎?況且焦東晨哥哥的父母又不是沒有錢。你看他們有鄉下房子,市裡房子。”劉菊花聽到林小濤竟然這樣的說,一臉生氣的說道。
“劉菊花,那你沒有執醫資格證,怎麼給焦東晨哥哥治傷。”林小濤聽到劉菊花說起執醫資格證的事,他這才想到,給病人治病,是要有執醫資格證的。
而劉菊花呢,她才讀初二,哪裡來的什麼執醫資格證,沒有執醫資格證,那可是違法的。可是要被拘留的,性質嚴重的話,還要被判刑。
“你看焦東晨哥哥那樣,他能堅持到我大學畢業之後,拿到執醫資格證的那一天嗎。你以為我想這樣的嗎,我是不忍看到焦東晨哥哥這樣,才冒著很大風險,答應給他醫治的。”劉菊花說道。
“劉菊花,你忽然有些擔心你。”林小濤看看劉菊花,一臉擔心的說道。
“有什麼好擔心的。隻要焦東晨哥哥能重新站起來,冒再大的風險也是值得的,我收點醫藥費,你不要說我就行。我的師傅說過。醫生收診費天經地義,因為醫生也是要吃飯的。”劉菊花說道。
“不說不說,剛才是我說錯話了,對不起,對了,劉菊花,你還有師傅嗎?”林小濤問道。
“當然有師傅,沒師傅,我怎麼會給焦東晨哥哥治傷呢。”劉菊花說道。
“劉菊花,那你的師傅是誰?是在哪一個醫院做醫生?你的腿傷是不是你師傅給治好的?你上次出去,就是去找你的師傅對不對?”劉菊花沒有想到,她的話,會引來林小濤好幾個問題。
劉菊花一個問題都沒回答,她隻是笑了笑,然後頭也不回的向焦東晨哥哥病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