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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鄭局長認識我姐夫嗎,他是怎麼認識的。他要讓我姐夫幫什麼忙。”餘平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餘平真是弄糊塗了,她姐夫那個窩囊廢,鄭局長是怎麼認識的,這鄭局長還要讓那個窩囊廢幫忙,這鄭局長這麼大的局長,還需要這個窩囊廢幫什麼忙。餘平真是想不通。
“你姐夫家不是開著家中藥店嗎,都怪我上次嘴快,說方家中藥店的兒子和我是連襟,就種下了禍根。我都後悔死了,早知道我就不說了。得罪了鄭局長,我以後再想升職根本是不可能的。可能這個科長的位置,也會保不住。”冷建良說道。
“老公,我以為是什麼大事呢,是不是鄭局長托你買藥。這有什麼,你直接找姐夫買。需要多少錢。都有我們出。”餘平聽到老公這麼說,她不禁笑著說道。
“老婆,你說得輕巧,你知不知道你姐夫家的藥要賣多少錢。”冷建良看了看老婆的笑臉說道。他心裡說話,我說出來嚇死你。
“他家的藥能賣多少錢?”餘平不屑的說道。
“我說出來嚇死你。”冷建良說道。
“嚇死我。老公,你也太小看我了,況且我姐夫家的那個破藥店的情況我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他家的藥價那麼高的話,他家會那麼窮嗎?老公,我覺得你很奇怪,以前你不是這樣的。你今天這麼是怎麼了?”餘平說道。
“餘平,你姐夫家大發了。”冷建良說道。
“什麼大發?”餘平問道。
“你聽沒聽你姐說過,你姐夫家有秘藥的事。”冷建良問道。
“沒有啊。怎麼我姐夫家有秘藥嗎?”餘平問道。
“對,祖傳的秘藥。”冷建良說道。
“老公,你怎麼知道我姐夫家有秘藥的?”餘平問道。
“鄭局長說的。”冷建良回答道。
“真是奇了怪了,我們都不知道。鄭局長是怎麼知道的,他有沒有弄錯,如果我祖傳家有什麼祖傳的秘藥的話,怎麼會窮成那樣。”餘平說道。
“老婆,沒有弄錯,鄭局長說得有鼻子有眼。他說方家中藥店的秘藥救了一個警察。那個警察我是知道的,還是看過他。這個警察傷得特彆嚴重,醫生說他以後再無治愈的可能,全身癱瘓,得在床上躺一輩子。可是你知道他服用你姐夫家的藥以後,你知道發生了什麼?”冷建良說道。
“發生了什麼?”餘平問道。
“那個警察全部好了,重新站起來了。還上班去了。”冷建良說道。
“這怎麼可能?這不成神藥了。”餘平一臉不相信的說道。
“老婆,你沒有說錯,就是神藥。不然它也不值這個價。”冷建良一臉認真的說道。
“多少?”餘平說道。
“你猜?”冷建良說道。
“一千。”餘平想了想,她想說五百,後來一狠心,猜了一千。這一千已經算很高了,抵差不多半年的工資了。
“老婆,那個警察家為了付你姐夫家的藥錢,連房子都抵押了。”冷建良說道。
“連房子都抵押了,那得要多少錢?老公,你在和我開玩笑吧,為付個藥錢,連房子都抵押了。”餘平看向老公,一臉不相信的說道。
她做夢也沒想到,姐夫家的藥竟然值一套房子的錢。她覺得老公一定在和他開玩笑。打死她也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