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般的痊愈了。建良,你覺得可能嗎。都是那個窩囊廢騙人的把戲,你們鄭局長一定也是聽彆人說的,他確認過那個警察真的上班了嗎?”錢海鈴說道。
“這個我不清楚,鄭局長隻是說那個警察上班了,具體他是不是親自確認過。我也不知道。”冷建良說道。
“我估計你們局長也隻是聽彆人說的。建良,你告訴你們鄭局長。這方誌揚家根本沒有祖傳秘藥,你讓他不要上當。”錢海鈴說道。
“是,媽。”冷建良應道。
“明天我一早就去那個窩囊廢,問問他是不是腦子壞了,說出這樣的謊話。”錢海鈴一副要找方誌揚算賬的樣子。
“建良,時間也不早了,要不我們回去吧。明天還要上班呢。”餘平說道。她覺得既然都是那個窩囊廢在騙人,那接下來的話也沒什麼好說的,說了也隻是浪費時間,一百萬,五百萬。想想就不可能。
“嗯。”冷建良答應道。
離開爸媽家,餘平說道:“這窩囊廢到底想做什麼。鬨了這麼大的動靜。”
“還不是想錢想病了,還底價一百萬。有人竟然出價五百萬,想買他家的什麼祖傳秘藥。連我們局長這麼精明的人都被騙了。”冷建良說道。
“幸好不是真的。不然可怎麼辦?”餘平長舒了一口氣說道。
她心裡說道,如果這件事是真的,那有人說五百萬,而鄭局長的朋友隻出得起一百萬。那方誌揚有錢不賺,明明可以收到五百萬的,就為了賣個人情直接損失四百萬,換誰也不會願意,那樣的話,老公就直接把鄭局長給得罪了。
“想想就不可能,方誌揚家如果真有祖傳秘藥的話,他還會放在到現在,早就拿出來了。媽說的沒錯,這方誌揚就是想騙錢。然後卷錢一走了之。幸好及時發現,如果鄭局長朋友真的付了方誌揚一百萬。然後方誌揚帶著巨款跑了,那鄭局長這一百萬還不找我算賬。把我賣了也賠不起這麼多的錢。”冷建良說道。
“那明天你上班就和鄭局長說清楚,省得鄭局長的朋友上當。”餘平囑咐道。
“嗯。”冷建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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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剛蒙蒙亮,餘正直夫妻就出門了。他們一早要去的地方,就是大女婿方誌揚的家。
整整一個晚上,李海鈴一點睡意都沒有,她一直盼著天快亮。可是這天好象專門跟她作對似的,這錢海鈴眼睛都盼穿了,就是不天亮,好不容易熬到天亮,錢海鈴就催著老公快點起床。
這不,六點不到,他們夫妻就出門了,這李海鈴氣勢洶洶,一副要衝到大女婿家興師問罪的樣子。
餘正直看老婆的樣子,他有些擔心,他是很了解老婆的脾氣的,以前她不管怎麼罵大女婿,親家老兩口不在場。聽不到,那怎麼罵都無所謂。
可是這樣衝過去,老婆把大女婿罵得狗血淋頭。什麼難聽的話,都罵出來,給親家老兩口聽到,非氣出病來不可。
餘正直想到這裡,他說道:“老婆,你等一會到了親家家,不要罵一口一個窩囊廢的罵大女婿,被親家兩口子聽到不好。”
“有什麼不好。生出那樣的窩囊廢兒子還不準我罵。他們生了這種窩囊廢兒子,害得我女兒跟著受苦。難不成還不準我罵不成。況且他兒子做出這種事,不把他罵醒。他遲早非吃牢飯不可。你想過沒有。如果那個窩囊廢吃了牢飯,餘紅可怎麼辦?”李海鈴一臉怒氣的說道。
“老婆,我是擔心,你當著親家兩口子的麵。罵誌揚,我怕他們接受不了,如果出點事可怎麼辦。”餘正直說出了心中的擔心。
“能出什麼事。他們的兒子做出這種事,他們知道,才會受不了呢。我去罵他。隻是想把他罵醒。他不管多窩囊,也是我的女婿,我也希望他好。難道你不知道嗎?我一直罵他窩囊廢,隻是需要他爭氣一點。“李海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