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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包小包的,裝得是什麼。”看到手下從車上拎了好幾包東西下來,林震天問道。
“老板,聞著好象都是藥。這是劉菊花讓拿過來的。她說讓放我們公子房間裡去。”手下回答道。
“那快放在公子的房間去,對了,劉菊花人呢,她怎麼沒過來。”林震天沒看到劉菊花,他問道。
“她讓我把這些東西先送過來。然後再讓我去接她。”手下回答道。
林震天沒有再往下問。等手下把劉菊花接過來。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可是在整個南林林家,燈火通明。全家上下,每一根神筋都緊繃著,因為他們知道。林公子是不是能活下去。就看今晚了。。。。。。
這一次劉菊花是一個人過來的。方有成想跟著過來,劉菊花覺得方老板年紀大了,不適合熬夜,況且劉菊花也沒有十分的把握能救林公子,說實話,到現在,這林公子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其實劉菊花給林公子治病的辦法很是冒險,極有可能沒治好林公子,還把她的小命給搭上,可是劉菊花沒有辦法選擇。
當那麼大年紀,白發蒼蒼的林震天雙膝跪倒在她麵前的那一刻,劉菊花的心軟了。她做不到不管不顧,哪怕這一次的冒險可能會讓她的小命也不保,但劉菊花決定豁出去了。。。。。。。
“林老板,讓你準備的毛巾準備好了嗎?”劉菊花問道。
“準備好了。”林震天說道。其實這麼短的時間,準備一百條純白色的毛巾,還要是純棉的。對於一般人來說,是很有難度的,但這是南林林家。這種事,根本不能算是什麼事。眨眼的功夫,這一百條純百色的毛巾就整整齊齊擺放在林震天的麵前。
“林老板,家裡有大鍋嗎?”劉菊花問道。
“劉菊花,有是有,不知你要多大的。”林震天家大業大,家裡那麼多人吃飯,鍋從小到大,當然都有。
“可以放下這一百條毛巾。還有我這幾大包的藥。”劉菊花指指林公子房間的幾大包中藥說道。
“這樣的鍋有的。”林震天說道。
“那馬上抬到這裡來。”劉菊花說道。
“抬到這裡來?”林震天以為他聽錯,他問道。
“對,馬上抬到這裡來。”劉菊花說道。
“哦。”林震天應了一聲,連忙吩咐手下按劉菊花說的做。
看到四五個黑衣人七手八腳抬進一隻大鍋。劉菊花說道:“把鍋子架起來,準備好紅木的柴火。”
“什麼柴火?”一個長得很是彪悍的黑衣人顯然沒聽清楚劉菊花說的話,他問道。
“全紅木的柴火。”劉菊花一字一眼的說道。
“沒有紅木的柴火。小姑娘,這紅木可是很金貴的,誰沒事拿紅木做柴火燒。”一個口直心快的黑衣人說道。
“金貴,有多金貴,比你家公子的性命還金貴,沒紅木的柴火,我看這裡的家具都是紅木的,馬上劈了做柴火。不夠的話,我看林公子的這張床也是紅木的,”劉菊花拍拍林繼聖的床說道。
“老板,你看?”幾個手下聽到劉菊花讓他們把公子房間的紅木家具全部劈成柴火,還想把公子的紅木床劈了,這他們哪敢,他們知道,這公子房間的隨便哪一個紅木家具,動不動都要值上百萬。把價值上百萬的紅木家具當柴火燒。借他們的膽也不敢,他們看向老板請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