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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澄中學,當王婉婷把劉菊花叫到辦公室,告訴她,下個月她將代表省裡參加全國數學競賽。劉菊花頭搖得像波浪鼓:“王老師,讓彆人去吧,我不想參加。”
王婉婷的臉一沉說道:“你不去,誰去,省教育局二位領導指名讓你去,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如果你再說不去,你不是想讓程校長為難嗎,自從你來了之後,你有一天讓程校長省心嗎。人要知道感恩,知不知道。”
話說到這份上,劉菊花還能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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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的時間,劉菊花背起書包離開教室,剛走出教室沒幾步,歐陽新宇就追了上來:“劉菊花,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自已走回去。你總是送我,也不是很好。會被同學們說的。”劉菊花說道。
“說什麼說,我歐陽新宇才不怕被人說呢。”歐陽新宇一臉冷眼的說道。
“你不怕。我怕。我還怕你那個媽。我可不想再被她打一巴掌。那一天她打得我眼冒金星,到現在我都還覺得生生的疼呢。”劉菊花半真不假的和歐陽新宇開著玩笑。
“劉菊花,對不起。”歐陽新宇一臉的愧疚。
“都過去了,我隻是不想你再送我。對了,歐陽新宇。你這二天給我帶湯。你媽媽不會找到學校來找我算賬吧。我都怕了你媽了。你媽可真凶。”劉菊花說道。
“其實我媽人很好的。”歐陽新宇說道。
“她是你媽,你當然說她好了。”劉菊花一臉不高興的走出校門。
“劉菊花,你往哪裡走,老張的車停在那裡。”歐陽新宇叫道。
“我自已回去。還有明天也不要給我帶湯了。”劉菊花說著頭也不回的往前走。
可是讓劉菊花沒有想到的事,歐陽新宇追上了她:“劉菊花,你不想坐老張的車,那我們就不坐。”
“歐陽新宇。我不是不坐老張的車,我是不想讓你送我回家,我已經沒事了。”劉菊花說道。
“劉菊花,你就讓我送吧,就今天,明天我就不送了,你受傷了,我真的不放心。”歐陽新宇說道。
“那你送吧,真的拿你沒辦法。”劉菊花一臉的無耐,她都怕了歐陽新宇了。
“那我們走吧。”歐陽新宇一臉的高興。
“車呢。”劉菊花左右看看,沒看到張叔叔的車,她問道。
“我讓老張回去了。”歐陽新宇說道。
“你的意思是送我回家,是讓我走著回去,那送和不送有什麼區彆。”劉菊花說道。
“那我背你。”
“背什麼背。你臉皮厚不怕被人說,我可怕。走吧。”劉菊花嗔怪的看了一眼歐陽新宇說道。
“劉菊花,我覺得你根本不是那種臉皮薄的人,如果你不想走,我真的可以背你。”歐陽新宇一臉認真的說道。
“不理你了。”劉菊花生氣的說道。
“劉菊花,你生氣嗎?”歐陽新宇不明白哪裡說錯話了。他問道。
“對,我生氣了。歐陽新宇,你哪裡看出來,我是臉皮厚的人,我做什麼了?”劉菊花瞪了歐陽新宇一臉說道。
“劉菊花,彆生氣了,算我說錯話了,其實你是一個臉皮很薄的人,是那種風一吹就破的那種。”從來不開玩笑的歐陽新宇竟然開起了玩笑,可是他的臉上卻還是一臉的冰冷。
“歐陽新宇。你壞。”劉菊花舉起拳頭就要打歐陽新宇。
很少笑的歐陽新宇竟然笑了起來,笑得那樣的陽光,笑得那樣的溫暖。笑得那樣的帥氣。他裝作很害怕樣子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