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菊花,難道你說的藥膳,就是讓我老公聞這保溫盒嗎?”郭雨霞說道。
“對,沒錯。”劉菊花說道。
“劉菊花,你開什麼玩笑,我老公已經三天沒吃任何食物了,已經快餓暈了,你讓他聞保溫盒,他非餓死不可。”郭雨霞看到劉菊花一本正經的樣子,哪怕她再好的脾氣,終於也爆發出來。
“這個我懶得解釋,你們讓我治療穀叔叔的病,就要全部按我的做,我要去上學了,千萬按照我說的做。十五分鐘的時間,彆弄錯。”劉菊花說完,也不會理會病房裡的人反應,風風火火的跑了出去。
“老穀,這個劉菊花真是太不像話了。”郭雨霞一臉怒氣的說道。此時沒有人了解郭雨霞的心情,受儘那個衣冠禽獸溫永康的屈辱,換成來的竟然是一隻空的保溫盒,這怎麼能讓郭雨霞不氣,不怒。
“雨霞,既然劉菊花說了,那我們照她做吧,隻是我都快餓暈了,讓我不吃東西,我怕我的病沒治好,我先餓死了。”穀組長說道。
“爸爸,你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彆管那個劉菊花,拿著個空的保溫盒就說這藥膳,她以為我們就這麼好騙。”穀藍藍說道。
“藍藍,這件事你就彆管了,時間不早了,你快上學去吧。”穀組長說道。
“爸爸,媽媽,我去找劉菊花,把十萬要回來。”穀藍藍說著就要往病房往走。
“藍藍,你給我站住。”穀組長叫道。
“爸爸,怎麼了?”聽到爸爸叫她,穀藍藍停了下來,問道。
“不準你去找劉菊花要錢。也不準你對劉菊花做任何事。我決定相信劉菊花的話,照劉菊花說的做。藍藍,你答應爸爸,哪怕我死了,也不準你找劉菊花。知道嗎?”穀組長說道。
“爸爸,為什麼不準我找劉菊花。我不同意。”穀藍藍說道。
“藍藍,以前很聽爸爸的話了,現在爸爸病了,你知道爸爸已經不久人世了,所以爸爸的話,你就不聽了嗎?”穀組長說道。
“爸爸,不是的。我聽我聽。”聽到爸爸這麼說,穀藍藍連忙答應道。
“雨霞,你打開保溫盒。拿過來。”穀組長說道。
“哦。”郭雨霞答應道。
當穀組長把鼻子湊近金燦燦的保溫盒,一股濃濃的中藥味直衝鼻內,讓他全身倍覺一振,說不出的舒服感,病痛也好象也沒有那麼痛了,也沒有像方才那樣的餓了,穀組長深深的聞著保溫盒內的中藥味,覺得太過神奇,和不相信,這明明是一隻空的保溫盒,怎麼有這樣的神奇的效果。
“老穀,十五分鐘到了。”說著,郭雨霞把保溫盒拿開。
“雨霞,你還不快蓋上保溫盒,把保溫盒快得包裹起來。”看老婆沒有及時蓋上保溫盒,穀組長催促道。
“媽媽,這保溫盒好象沒有剛才那樣亮了。”這時的穀藍藍說道。
“對,好象暗了一些。”郭雨霞聽到女兒這麼說,細看保溫盒,覺得這隻保溫盒是沒有剛那樣的亮了。
“雨霞,你不快把保溫盒包起來。這藥味都跑掉了,我們要照劉菊花的做,知不知道。”看老婆磨磨蹭蹭的,隻顧看和女兒說話,穀組長當時就急了,他說道。
聽到老穀這麼說,郭雨霞連忙把保溫盒包了起來。
“雨霞,你知不知道,這保溫盒真的是太神奇了,簡直讓我不敢相信。我湊近保溫盒一聞,整個人覺得比剛才好了許多,也沒覺得像剛才那樣餓了。”穀組長一臉激動的說道,直覺告訴穀組長,這劉菊花這個空的保溫盒真的可能會治好他的病。
“老穀,你說的是真的嗎?”郭雨霞聽到老穀這麼說,真的不敢相信,她問道。
“當然是真的。雨霞,我覺得這劉菊花一定不是普通人,這明明是隻空的保溫盒,可是就這麼一聞,我整個人感覺就不一樣了。”穀組長有些激動的說道。
“這病房裡怎麼有這麼重的中藥味。”童醫生走進病房,聞到病房內很濃的中藥味,他皺了皺眉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