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雨霞硬擠著一絲笑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
“你這個笑比哭還要難過,掃興。我百忙之中,就抽空來見你,難不成是來見你這張苦瓜臉。”溫永康說道。
“哭什麼哭,給我洗澡去。如果讓我溫永康不高興,我可什麼都做得出來。”溫永康惡狠狠的說道。
“彆磨磨蹭蹭的。給你十分鐘時間。”看郭雨霞慢吞吞的往浴室去,溫永康在身後說道。看著郭雨霞加快腳步,走進浴室,溫永康一臉得意的笑著,隻要他想要的女人,他都會得到,如果這個女人對他產生了威脅,那他溫永康就會掃平一切。這郭雨霞那麼冷傲的女人,還不乖乖聽他的話,讓她來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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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永康一臉滿足的靠在床上,看著郭雨霞從地上撿起撒落在地的衣服,急急的穿著。。。。。他說道:“這麼急匆匆的回去,是不是急著去見你那個快死的男人。也對,見一次就少一次了。”
郭雨霞也不理她。穿好衣服。直接離開了溫永康的住處。一走出溫永康的住處,郭雨霞再也控製不住,嗚咽的哭了起來。
郭雨霞邊走下樓,邊抹著眼淚。“你是穀組長的夫人嗎?”
這個時候,身後一個男人的聲音嚇了郭雨霞一大跳,在這裡竟然遇到認識她的人,她越是不想讓彆人知道的事,卻被彆人看到了,現在的郭雨霞隻希望,這個說話的男人沒有看到她從溫永康的住處出來。
“我不是。”郭雨霞看也沒有看這個說話的男人,說了句不是,就匆匆下樓了。
身後的男人,一臉疑惑的自言自語道:“明明看著是穀組長的夫人。為什麼她說是不是。難不成是我認錯人了。”
男人再一想,穀組長現在病得那麼重,他的夫人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還是從東盛紡織集團溫董事長的住處出來。還是哭著出來的,一看這個女人就和溫董事長的關係很不一般。
這個男人,和穀組長是同事,原來他是組長,後果因為犯了小錯誤,就被免了職,現在在穀組長手下做事,為這件事,這個男人一直耿耿於懷,覺得上次那件事,是穀組長是背後使壞。
所以他才會免職,他在心裡恨死了穀組長,天天咒他快一些死,生病的人那麼多,這個穀組長怎麼就不生病。出意外的人那麼多,這個該死的穀組長怎麼不去死。
這樣一天二天的咒下去。看穀組長活得有滋有潤的,健健康康的,這個男人的心裡甭提都窩火了,想不到天隨人願。那一天這個男人去單位上班,就聽到同事們都在說一件事,說穀組長病了,而且病得特彆嚴重,聽說隻有二個月的時間。同事都特彆同情穀組長,隻有這個男人聽到這個消息,真是把他高興壞了。
同事們都急著去醫院探望穀組長。這個男人沒去,他想晚些天去,等穀組長快死的時候去看他。最好看著穀組長死去,那他就更高興了。
可是今天在溫永康的住處,看到這個長相和穀組長夫人非常相信的女人,這個男人決定去醫院看一下。確認一下這個女人是不是穀組長的夫人,如果真的是,那就太好笑了,這穀組長都病成這樣,他的老婆還偷偷出來和彆的男人見麵,如果穀組長知道這件事,他會不會被氣死。。。。。。
這時這個男人聽到上麵關上的聲音,他抬眼一眼,看到一身西裝革履,氣派實足的溫董事長。男人連忙一臉討好的說道:“溫董事長,你好。”
“你哪位?”溫永康溫文爾雅的問道。
“溫董事長,我們是鄰居,我是601的。我叫鄭福元。”鄭福元套熱乎道。
溫永康點了點頭,然後直接下樓。。。。。。。。
其實憑鄭福元的本事,是不可能坐這麼高檔的小區。這是他老婆的房產。她老婆家的條件特彆的好。鄭福元是入贅在老婆家的。。。。。。。
今天也是湊巧,應該今天老婆身體不舒服,讓鄭福元請假照顧她。現在的鄭福元之所以這個時間下樓,是因為她老婆想要吃梨,讓鄭福元下樓去買。
他剛下樓,正好看到一個女人從溫董事長的家裡出來,正好被鄭福元看了個正著,他一看,這個女人很麵熟,覺得她很像穀組長的老婆。
雖然沒見過幾次,但因為穀組長的老婆長得特彆的漂亮,身材高挑,皮膚白嫩。所以留給鄭福元印象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