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孤不問了好不好，彆哭了，兮兒……”
殷長陵儘管還有許多不明白，什麼叫扒了她的皮做圍脖，這世上還有用人皮做脖套的人嗎？
還有扒皮抽筋，就算殷朝曆來有人祭的習俗，但都是直接用火燒，或者直接一刀殺掉，以此來告慰神靈。
還從未聽說過，將人扒皮抽筋這種淩虐的祭祀儀式，這實在是太駭人聽聞了，神靈才不會庇佑這種人。
殷長陵儘管有許多疑惑，但看著塗山靈兮哭成一團的小身子，已經不想去考慮這麼多了。
無論是真是假，他知道兮兒和殷逸是有仇的，沒有任何曖昧的關係，知道這個就好了。
“彆哭了好不好，孤什麼都不問了。”
他輕聲哄著，一心隻想要把塗山靈兮從痛哭流涕中哄回來，什麼都顧不上了。
塗山靈兮卻醉意上頭，回想著上一世的經曆，有些分不清現實與虛幻，嗷嗷的哭個不停，慘兮兮的，好不可憐。
“疼……”
她隻依稀記得，上一世就算自己痛的打滾兒，也沒有人救她，隻能一點點失去希望。
那種疼痛感，真的好強烈呀!
“哪裡疼，孤給你塗藥好不好，王宮裡有最好的草藥，都給你。”
殷長陵聽她喊疼，比刀割在自己心上還疼，這次，他總算體會了什麼叫做婦唱夫隨。
他滿眼焦急，想要想個法子幫幫塗山靈兮，手忙腳亂，嘴巴也一直說個不停。
“哪裡痛啊，孤也沒瞧見傷口，到底哪裡痛?”
殷長陵一開始還真以為塗山靈兮受傷了，他心急如焚，昨日就該找國師過來看看的，莫不是那個惡鬼傷了兮兒?
他想著那日發生的事，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於是他便開始翻起塗山靈兮的衣衫，想看看她身上有沒有的傷口。
殷長陵一翻動她的衣衫，入目的便是女子身上，大片雪白的肌膚，刺眼的白，讓他的心根本無法平靜下來。
這……好美……
他捂著自己怦怦跳動的心，一瞬間，腦海中閃過千絲萬緒的想法，耳邊自己的心跳聲越來越大。
最後，還是殷長陵擔心她的心思，占了上風，他收回那顆蠢蠢欲動的心，眼裡重新染上擔憂。
隻是，等他一點點翻看了個遍，也沒有在她身上發現哪裡有傷口，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呢?
“疼……好痛……”
塗山靈兮還在繼續喊著疼，一聲接著一聲，嬌軟可憐，讓殷長陵聽的心都揪了起來。
他實在沒有彆的辦法，隻能哄著她，拿一些東西來轉移她的注意力。
“兮兒，孤私庫裡還有好多寶貝，夜明珠，龍鳳鑲金玉石，各種金銀首飾，什麼都有，孤都送予你，好不好。”
“你不喜歡的話，孤現在，就讓膳夫給你做些新鮮的菜品，都是肉食，可好？”
殷長陵好話說儘，用所有說頭哄了個遍，都沒能將塗山靈兮哄回來，沒法子了，隻能低下頭，含住她的唇。
“嗯~”
果酒的芳香彌漫在兩人口中，殷長陵原本隻想止住塗山靈兮的哭聲，但一吻就停不下來，她的唇，好似有著莫名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