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兮兒!
殷長陵第一時間轉過頭，竟比兩隻小狐狸表現的還要驚喜。
不過，在看到塗山靈兮身上仍舊染血的衣衫時，臉色立刻變得難看起來。
殷長陵這下還有什麼不知道的，塗山靈兮應當是去陪她的國師大人了，她是安葬好才回來的。
又或者……
她是來找自己拿東西的，什麼東西，自然是萬俟瑾複活的法子!
殷長陵停住了即將要邁出去的腳步，他眯著眼睛打量著塗山靈兮，一言不發，看起來有幾分冷漠的意味。
“你來了?”
塗山靈兮剛想要回答，就被兩道哭喊的聲音喊住腳步。
“娘親——”
“娘親，您終於來接我們了!”
萬俟衣和塗山蘇蘇都不哭了，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同撲到了她懷裡，哭得異常傷心。
塗山靈兮見到這樣的架勢，哪裡還不明白，她還以為殷長陵有點良心，不會虧待自己的女兒。
結果她萬萬沒想到，這人果然是一個狼心狗肺的，隻知道鬥陰耍狠，竟然連一點兒情誼都不講!
“嗯，乖寶貝們都不哭了，娘親帶你們回家!”
塗山靈兮突然改了主意，她原本想要求殷長陵，讓他同意，給自己國師大人的複生術法。
但現在看來，兩人遠遠達不到和談的程度，恐怕一提起，這人就要急眼吧!
“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