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長陵聽得心中一痛,他雖不知那易長風是誰,但也知道了,那人是怎麼死的。
這……
人怎麼會魂飛魄散呢?
雖然這聽起來過於駭人聽聞,但殷長陵知道,塗山靈兮也沒必要因為此人,而對自己說謊。
“人死不能複生,孤知道你心裡難受,但萬俟瑾還有複生的可能,隻要你乖乖的,孤會幫你救活他。”
殷長陵哪怕心裡再嫉妒,也知道了,塗山靈兮此刻心神大慟,因著一個旁人的死都精神恍惚。
若是他真的不複活萬俟瑾,不給他複生的機會,塗山靈兮可能就活不下去了。
殷長陵哪怕心裡難受,嫉妒像是螞蟻一樣啃食著他的心,但此刻的他,還是做出了讓步。
“可是……真的嗎?”
塗山靈兮終於聽到了,最讓她期待的消息,可實在太晚了,太晚了啊。
她已經失去了易長風,害他丟了性命,自己不能再讓任何人,從自己身邊消失。
塗山靈兮終於止住了哭聲,她那雙早就哭紅了的眼睛,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殷長陵。
“嗯,孤從不食言,不過你彆忘記自己的身份,是孤的愛妾,做不到這一點,一切都免談。”
殷長陵臉上的表情可不怎麼好看,他就算想通了,也不代表他心裡不介意。
“我可以做到的,愛妾要做什麼……”
塗山靈兮對王後和姬妾的身份,雖然知道有所不同,但她對此還沒有一個確切的認識。
因此,她非但不覺得自己被羞辱了,反而帶著一股子清澈(愚蠢)的味道,問著殷長陵。
塗山靈兮自己想的是,不管殷長殷會怎麼為難她,她都一定要挺過來,不然——
易長風的犧牲就白費了。
也許是她的眼神太過於堅定,又或許是因為塗山靈兮的心思太好懂,叫殷長陵一眼就看懂了。
殷長陵心裡對她又愛又恨,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著這句話。
“做孤的愛妾,就是跟在孤身邊處處伺候著,白日裡為奴為婢,夜裡還要暖床侍寢,不可有一絲違抗的想法。”
殷長陵邊說,手也不老實起來,一點點解開女子的腰帶。
他的聲音低沉,在塗山靈兮耳邊說起時,極儘誘惑,像是蠱惑人心的海妖。
“就像現在一樣,孤對你做的任何事,都不能反抗……”
男人的呼吸打在塗山靈兮頸間,舉手投足之間,儘顯霸氣,讓人無處可躲。
“癢——”
塗山靈兮有些受不了這樣的氣氛,她按住了殷長陵的手,但觸及到男人的目光時,又縮了回去。
她內心叛逆的小動物心性開始發作,如果放在平時,一定會毫不客氣的嗬退男人,大聲責怪他的。
塗山靈兮不聽話時,是真的不聽話,就算萬俟瑾想要碰她,都得要哄著,哪裡有這樣憋屈的時候。
她的小手兒微微蜷縮起,借著轉身的動作,成功躲開了男人。
“我……我要睡了,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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