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長陵看著被弄得亂糟糟的頭發，還有仍舊試圖“補救”的小手兒，閉了閉眼，又猛的睜開。
果不其然，他透過銅鏡，從中看到了女孩兒俏皮的眉眼，將塗山靈兮幸災樂禍的表情捕捉到了。
“你是故意的?”
殷長陵直接問出了聲，他沉著臉，看上去頗有幾分嚇人，實際上心裡不怎麼生氣，反而多了一絲竊喜。
塗山靈兮卻沒有那麼強大的心理，她正偷樂著的時候被男人抓包，一下子慌了神，或者說是做賊心虛。
“我……那什麼，不是了，當然不是了，妾身是真的笨，笨手笨腳的。”
她試圖狡辯，但塗山靈兮的心思本來都沒有多深沉，說了一兩句，就解釋不下去了。
好吧，塗山靈兮已經徹底放棄反抗，她閉上了嘴，用自己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對方，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著，忐忑不安。
“嗬，你看孤信嗎？”
殷長陵起身，他看著正傻愣愣站著的塗山靈兮，一步一步地走近她。
他那雙淩厲的眸子直視塗山靈兮，果然將人看得低下了頭，似乎是害怕一般，小身子抖啊抖個不停。
“孤該怎麼罰你好呢？”
殷長陵那張殷紅的唇瓣輕啟，他將塗山靈兮困在懷裡，剛剛的所有克製和隱忍，一瞬間都化為烏有。
他盯著塗山靈兮雪白又修長的脖頸，根本就移不開眼，緊緊地盯著，目不轉睛。
“……”
殷長陵的手，此時已經握住塗山靈兮纖細的腰肢，將她牢牢地困在懷裡，兩人之間密不透風。
半晌，他都沒等來塗山靈兮的回話，殷長陵終於是忍不住，低下頭，在女子耳邊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