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兮兒?”
殷長陵雖然有些錯愕，但抬起頭看到塗山靈兮迷蒙著的眼眸後，他一下子明白了，兮兒怕是醉了。
他心裡翻湧著一些情緒，看到塗山靈兮眼裡露出的嬌嗔，男人眼裡的眸子逐漸染上墨色。
“兮兒，剛剛的酒可還好喝，不如再飲幾杯?”
男人一伸手就拿到了酒壺，再加上合巹酒本來就在一側的櫃子上，所以他根本就不怎麼費力。
殷長陵將酒杯遞到塗山靈兮唇邊時，小狐狸嗅著甜甜的香氣，好奇心促使她一下子飲下了。
一連幾杯，等酒壺見了底，塗山靈兮喝到興頭上，開始發瘋，一下子變成一隻小白狐，在男人懷裡亂竄。
“這……”
殷長陵看得目瞪口呆，好不容易將人捉到，她被人提著耳朵，自然不舒服的嗷嗷叫了起來。
“嗷嗷~”
“乖，變回來，給孤變回來?”
殷長陵輕哄著，好在小狐狸雖然醉了，但還是能聽懂人話的，她迷迷糊糊地開始照做。
“嗷~”
等殷長陵再看，就見到懷裡傾國傾城的人兒，身子已化作人型，隻不過，耳朵因為還攥在男人手裡，沒有變回去。
殷長陵看著人型狐耳的塗山靈兮，喉嚨上下滾動，終於忍不住，翻身覆了上去。
燭光下，紅浪翻騰，嬌聲低泣不絕於耳，一夜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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