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其實以前都是帶著欺騙和隱瞞相處的，如今算是彼此都坦誠了，所以，難得多了幾分心意相通的靜謐。
“兮兒，變回來。”
過了好一陣兒，殷長陵拍拍塗山靈兮的小腦袋瓜兒，催促著她變回來。
小狐狸的模樣確實討喜，不過兩人的語言不通，殷長陵根本就聽不懂小狐狸每個叫聲的含義。
這樣兩個人溝通起來，確實很費力，很吃力。
小狐狸黑漆漆的眸子眨了眨，歪著頭盯著殷長陵，萌萌的小腦袋，圓頭圓腦，恨不得讓人抱在懷裡狠狠挼。
塗山靈兮思考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決定聽男人的。
她微微運氣，靈力流過她的四肢百骸，不消一刻，小狐狸就變成了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兒。
殷長陵看著這樣令人驚奇的一幕，他並沒有感歎出聲，而是將人牢牢的圈在懷裡，像是怕人跑掉似的。
“兮兒，若是一開始，你遇見的就是我，如今結果會不會有不同。”
他摸著塗山靈兮細膩如玉一般的肌膚，觸手升溫，比最溫暖的羊脂玉還要細膩。
殷長陵不由得從心裡發出感歎，他隻覺自己隻是來晚了一步，才會錯過塗山靈兮的前半生。
“呃……”
塗山靈兮不知道怎樣告訴他，自己和國師大人乃是前世的緣分，兩人從上一世就結緣了。
哪怕今生她最先遇見的是殷長陵，結局也不會有所不同。
見塗山靈兮語塞，殷長陵心一堵，剛剛所有的暢想都化為泡沫，讓他心痛難忍。
“好啊你，如今，讓孤告訴你，誰才是你的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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