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愛狗人士惹不得(2 / 2)

傑克當做沒看見,掏出他的一把大槍,在手中把玩著。

一時氣氛緊張。

最後還是卡戎救場,他推開門對威客說道:“溫斯頓準備見你了,在行政休息室。”卡戎恢複了情緒。

威客放下狗,安撫了它一句,就轉身走了出去。

傑克也趕緊跟上,他還想見識一下那個很臭屁的裁決者呢。

“你等著,沒叫你。”卡戎伸手攔住傑克的去路,可不能讓他跟著,不然還不一定鬨什麼幺蛾子呢。

傑克無奈,裁決者高高在上裝逼的名場麵看不到了。坐回沙發,繼續把玩著大槍,很無聊。沒戲看,我坐在這裡又有何意義。十幾分鐘後,傑克實在坐不住了。起身向外走去。

“我去廁所。”傑克對攔住他的卡戎解釋著。迎著卡戎懷疑的眼神,傑克真誠地說道:“真的,我們是朋友,我能騙你?”

卡戎放開道路。

騙的就是你,不然要朋友何用?傑克出了門,快步跑向電梯。

“叮”電梯門打開,傑克看到一個由玻璃組成的幾層房間。趕緊向樓上跑。“噔噔”“瞪瞪”......玻璃質的樓梯發出強烈的響聲。

等轉過幾層樓梯,到達頂層。溫斯頓、威客和裁決者,都轉頭看向傑克。

裁決者,白人,女性,年輕,留著很短的頭發,長長的耳環隻戴在一隻耳朵上,披著黑色大衣,很優雅,氣場很大。

“抱歉,抱歉,來晚了。聊到哪了?做為酒店的一員,這麼重要的場合我得參與。”傑克先聲奪人,又有理有據。

溫斯頓看到傑克就感覺嚴肅的氣氛沒了,隻剩下了混亂。

威客又抽了嘴角,總覺得今天從進入酒店以來發生的事情很不對。有點怪,味道不對。

裁決者隻是瞟了傑克一眼,就不搭理他了,把他當小人物。目光轉向溫斯頓,問道:“你決定退位了嗎?”語氣很隨意,很不屑,好似問的問題是微末小事。她能把握全場。

傑克首先搶答,很大聲。“我反對。我很喜歡溫斯頓,員工很愛戴他,顧客也很滿意他。你作為高層應該聽一下我們的意見。要民主,要自由,不要獨裁。這是我們美國的立國精神。高台桌還能比美國強大嗎?”

傑克振臂疾呼,好似熱血青年,好似美利堅正確在指引著他,這一刻,LGBT、環保、顏色馬甲革命等等附體,他感覺刀槍不入,有理走遍天下。

你到底說的是個啥?這一刻,三人同時維持不住表情。溫斯頓早有心理準備還好點。裁決者瞪大雙眼,有些懵逼。威客“噗呲”笑了。他竟然笑了。

傑克微笑著問威客,“高台桌沒有美國強大,那它就應該按美國規矩行事。追隨強者,學習強者。這個理念很好笑嗎?”

威客更笑了,但他努力憋著。

“你又笑了。我還打算組織殺手工會呢,我們罷工,遊行,靜坐,為被高台桌迫害的殺手討回公道。”

接著轉頭向裁決者問道:“你覺得有沒有道理?”

裁決者這時看看傑克,又看看威客,再看看溫斯頓。感覺自己被耍了。

溫斯頓開口道:“我不會退位。”

流程得走,開戰也得留體麵嘛。這個小朋友就會胡攪蠻纏,但是感覺很快意,看你還高高在上不。

裁決者其實對溫斯頓和威客的態度心裡有數,隻不過也是來走個過場,也為了師出有名。所以她也不再問威客的態度了。

而是再也不風輕雲淡了,有點氣急敗壞。她都被耍了,還要個屁的風度。“你又是誰?”

終於傑克得到了重視。“我叫路易斯.古,今年我18歲,從小我就家庭困難,我的夢想......呃,不對,應該是我從不曾服務高台桌,如今和將來更不會效忠它。”

傑克差點走進選秀片場。可惜他們都沒領會笑點。

裁決者被氣笑了,沒人敢忽視高台桌。沒人敢輕視它。它是神聖的,威嚴的。真不懂得敬畏。高台桌可是黑暗界的上帝。

傑克還不嫌事大,接著說道:“乾得都是見不得光的事情。還真以為它多高大上嗎?上層人品低劣,做事下作。就像桑提諾,先用血誓逼著威客殺了自己姐姐,事後又反過來懸賞威客的命。威客就該死,桑提諾就不能死一死嗎?殺一隻畜生還要分在什麼地方嗎?這種人都能當高台桌之一的繼承人,你覺得我還會有哪怕一點對它的敬畏嗎?”

實在是不吐不快,威客很不容易,一直被追殺。要不是蟑螂命,早不知道死哪裡了。

這些話就像在基督教狂信徒麵前罵上帝一樣。裁決者憤怒地直哆嗦,漲紅著臉,伸手指著傑克,情緒激烈得說不出話來。

“再指,我殺了你。”傑克厲聲喝道。說著就掏出了他的大寶貝。

威客見掏槍了,他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趕忙從傑克身後抱住他。“體麵一點。沒必要。”

裁決者紅著雙眼,恨恨地盯了傑克一眼,轉身就走。

傑克放回槍,對著裁決者的背影說道:“你看她,像不像一條狗。”他忘了不能在威客麵前侮辱狗。不知道威客這個愛狗人士記不記仇。

溫斯頓回過神來,向傑克豎起大拇指。“還是你厲害。”又對他倆說道:“現在去拿槍。備戰。”

傑克拍拍胸前的大槍說道:“不用管我,我去一樓等著他們。”說完轉身就走,他要提前埋伏好。

紐約第一,就在今天。

傑克走後,溫斯頓和威客沉默了幾秒。

威客問道:“他是誰?”

“他是‘快槍手’,一個另類傳奇。”

......

裁決者轉過身就舒緩了情緒,維持著麵無表情向樓下走去。她根本就不像表現中的那麼憤怒,能混到現在的職位,誰還不是個政治家了?

就像“虔誠”的信徒,廟裡一臉鄭重,出門還不是當“牌坊”。

她隻想趕緊完成任務能給高台桌一個交代,不論好的或者壞的,關鍵是讓高層找不到她的把柄。

可笑可笑,一個小小殺手怎麼會讓她心起波瀾呢,她早過了中二的年齡了。一切都是既定好的表演罷了。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這個魔幻的世界裡,人人是戲子,又人人是觀眾。傾情表演又努力歡呼喝彩。

傑克剛才插歌打諢,又講的慷慨激昂,熱血沸騰,以為自己站在了最高層揭開了高台桌和裁決者的虛偽。沒想到人家裁決者在大氣層,根本就沒有當成一回事。

“情況朝著你期待的方向變化了。你的業務現在可以在大陸酒店進行了。”裁決者在一樓大廳找到日本光頭殺手,俯身對他說道。

她的眼神嚴厲又堅定,語氣嚴肅又冷酷,轉身離開的動作果斷又瀟灑,很好地把握住了高台桌裁決者的逼格精髓。這不,又忽悠了一個中二患者嘛?

“我,瑪麗莎.賽斯賓,高台桌裁決者,注定不凡。”她雖然冷酷嚴肅,但是有一個溫柔的名字。電梯前,裁決者回頭看看大廳中已經開始混亂的人群。

都是韭菜。嗤笑一聲,挑挑嘴角走進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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