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賽琳開車帶著傑克去了普羅旺斯薰衣草田,此時正是花開的季節,景色很夢幻。賽琳牽著傑克的手漫步在其間,很浪漫。
傑克這個直男都體會到了與賽琳之間戀愛的甜味。
賽琳還帶著畫板,畫了張他倆一起的畫。
不得不說賽琳想象力很豐富,畫中的傑克更成熟,西裝革履,賽琳穿著白色婚紗依偎在他身旁,在一片紫色花海中笑的很幸福。
傑克看著看著就開始害怕,不會吧,我還年輕,不想死在賽琳一個女人手裡呀。
轉頭看向躺在花海中的賽琳,她好似變成了拿著皮鞭的惡魔,趕緊把畫卷起來,晃晃頭,把腦中的畫也甩走。
......
晚上賽琳的小樓,床上,剛安撫好發了瘋的賽琳,傑克的電話就響了。
“路易斯,格拉蒙特家族通過高台桌發布了你的懸賞,1億美元。”溫斯頓語氣有些感慨。
傑克心裡有些自豪,這是創造了曆史吧。“嗯”
“你做的太狠了,差點把格拉蒙特家族核心殺絕了。影響很大。”
“有什麼問題嗎,他們就不能被殺嗎?”傑克很不理解這些沒有為人類做出什麼貢獻,僅
僅是有錢、有身份和普通人被殺有什麼不同,有什麼值得感慨的。特彆是這個家族控製著的歐洲很多黑幫每年販賣了數不清的人口,割了數不清的器官,他們死了還是為人類做貢獻了呢。
傑克這輩子雖來西方沒多久,但還是被西方人的身份崇拜搞得很不適應。什麼女王、什麼侯爵、什麼政治家族等等。這就是還沒有被反抗洗禮過的問題。
文明社會從秦開始就已經不是封建社會了而是郡縣皇權社會,農民起義能直接找到京城的皇帝。而西方社會大小封建領地自古延續到近代,底層連反抗的目標都找不到人。
他們如果經曆幾次“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敢教日月換新天”般的曆史,他們會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的。
“你在歐盟各國司法機構的懸賞是1000萬歐元。在美國FBI的懸賞是500萬美元。此事件被定義為恐怖襲擊。被認為是繼‘911’事件之後,又一次最嚴重的恐怖襲擊。”溫斯頓嚴肅的說道。
“哦,這麼嚴重嗎?”傑克也很驚訝。不就殺了些人嗎,伊拉克現在每天死的人不比這多。大驚小怪。
“三個市長,一個議員,一個內政部長,一個將軍,還有知名學者、社會活動家等等。你最好看看新聞,全世界都知道了此事。”溫斯頓緩緩地說道。
“可惜,格拉蒙特家族直係還剩下一個大人物,派翠西亞.格拉蒙特。不過她目前還沒有順利接掌家族的黑暗勢力。”
“那要不要我再去把她殺了。”
“不要。再殺下去,我怕再也沒有緩和的餘地了。另外整個法國執法部門都在找你,你現在不能再行動。殺的已經夠多了,整個西方世界都被你嚇到了。”
嗬嗬,你還是有緩和的餘地?!我是一點都沒有的。傑克也不管溫斯頓心裡的小九九。
傑克還真沒有關注後續情況,這幾天一直被賽琳纏著也沒時間沒精力關注。
看巴黎街頭還不是沒啥影響嗎,人們的情緒也很穩定,沒遊行沒暴亂,還不如汽油漲價2毛呢,這還不是接著奏樂接著舞嗎?
“哦,不用誇我,我,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小殺手,驕傲自滿乃是大忌。”傑克很謙虛。
電話那頭的溫斯頓鬱悶,他是提醒事情很嚴重,注意隱藏,不是在誇。
他是希望傑克到法國殺一些特拉蒙特家族的人震懾一下,也為了酒店被炸出口氣。從沒想過傑克能做得這麼絕。
“那你注意安全。”溫斯頓挑明了講。
“我沒事,對了,裝備都送到日本東京了嗎。”也差不多該去日本了。7月10日行動,距離現在還有5天。還得去熟悉環境呢。
“已經到了。”溫斯頓腦海中已經有血流成河的景象了。
“謝謝。你也藏好,我在現場提了要求,希望紐約大陸酒店重建。”傑克提醒道,記得電影中威客為溫斯頓爭取到了酒店重建。他就不信他做不到。
溫斯頓此時和卡戎麵麵相覷,怪不得我的懸賞增加到3000萬,全是這小子的錯。
以前的朋友和關係網已經不可靠了。那就躲著吧。也隻能一條路走到黑了。
傑克掛了電話,穿上睡衣,下了樓。打開電視,新聞頻道正在報道格拉蒙特家族事件。這都過去三天了,熱度還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