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不甘心,希望這是個傻子,“要不你放開我,我去廁所拉。”
“拉吧。”
“我真拉了,可是很臭的。”
“拉”
索性放開了,惡心死你,臭死你,“噗噗”響聲中,傑克釋放了,他還有閒心想著,如果有份報紙或雜誌就好了。拉得一點都不圓滿。
“給我擦屁股。”
“不用。”女人說了一聲,俯身拿著注射器紮到傑克脖子上。
傑克終於看清楚女人的完整麵孔了,的確很漂亮,烈焰紅唇,大概30多歲,成熟,有種知性美。
接著傑克的視線逐漸模糊。媽的,又來,沒完了是吧。他又暈了過去。
他是在一個機器中醒來,視線中是一個圓形空間,同樣全身被固定,光著身體,身上貼滿了電極磁片。
“‘亞當’醒了。試驗開始。按順序通電。”一個聲音響起。
接著傑克就感到從腳部開始一陣針紮似的痛,一直往上直到頭部,傑克自認他的忍耐力很強,但是仍然忍受不住痛苦。
他大叫起來,“啊,啊......混蛋,草,媽的,我草你媽的......”痛苦一波波襲來,持續不斷。
他大汗淋漓,隻痛得他眼前發黑,感知不到了時間。這一刻能夠死去也許是一種幸福。
不知道過了多久,疼痛消失。身上的電極片脫落,他被推出了機器。
用餘光看到四個白大褂在圍著他,那個女人也在,很明顯,女人就是這四個人中的主導者。
傑克嗬嗬笑了起來,他咬著牙,說道:“你們千萬彆讓我掙開束縛。一定要看好我。不然,我會讓你們好看。”
女人的聲音,“‘亞當’,你應該榮幸,你是上帝的傑作,伱推開了人類進化的大門。我們的工作很高尚。為了全人類,你忍忍。”
“嗬嗬,FUCK!FUCKYOU!”傑克聲音不大,但是充滿了憤懣。他明白了與瘋子交流無濟於事。有時候聰明人與瘋子並不矛盾,他們的共同點都是活在自己世界裡。
“推走。接下來是生殖組的工作。”
傑克被推走了,接下來的事更讓他恨極。
他被剃光了所有毛發,又被人在睾丸上紮針取精,連麻藥都不給打。想想看被一個大男人擺弄......傑克不隻身體痛苦。
但是這一切都才開始。
時有昏迷,時有清醒。昏迷時他被做了什麼不知道,但是清醒的時候,他被各種試驗,他經曆了饑餓、冷凍、高溫、穿刺......。
他被各種“取件”,皮膚、肌肉、骨髓、胃液、肝臟......
又被注射了各種不知明的東西,時有高燒、發冷、痙攣、惡心......
一開始,傑克還努力記憶著時間,後來忘記了時間......不知是幾個月還是一年,或者更長。
他一直被束縛著,一直被注射著營養液維持生命。
現在,傑克眼窩凹陷,肌肉鬆弛,全身無力,他不再說話,但是他的眼神愈加明亮,他沒有放棄希望,仇恨一直在累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