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小時後,傑克駛進紐約,直奔目標地址。
在紐約另一邊的郊外,在一片山坡地形上,坐落著一棟棟彆墅,每一棟之間都有大片的草坪樹木,環境很幽靜優美,但是其中卻住著一個惡魔。
傑克把汽車停靠在社區外,戴上口罩帽子和口罩,下車,步行前往,在其中一棟前停下腳步。圍著高高地圍牆轉了一圈,正門和後門都有攝像頭,圍牆上也有防盜電網,但是這些擋不住傑克。
在圍牆一邊,傑克發現了對他來說的破綻,離著圍牆幾米外的一顆大樹。
傑克攀上樹乾,再沿著伸向院牆的枝乾上站定,曲腿一跳,身體劃過一道拋物線,飛躍過幾米外的院牆。以傑克目前的身體素質,做出這種動作遊刃有餘。
腳尖落地,接著彎腿緩衝,再就地一滾,聲音很輕。
整棟樓都大麵積使用玻璃牆體,更方便了傑克的潛入。二樓的一個房間透過微微黃色燈光,這應該是目標的臥室。
傑克先在一樓一一嘗試每個窗口,運氣不錯,打開了其中一個,輕輕進入。
順手拿到一條毛巾,走到二樓,推開臥室。
臥室中的床頭燈亮著,旁邊床上一個男人正側躺著,看不到正臉,也不知道是不是目標。
推推男人。男人迷糊著醒來,接著猛然坐起身,雙方對視了一眼,傑克也確定了目標,正是傑夫.科勒。
迅速在男人後腦一拍,頓時,男人暈了過去。
傑克在臥室裡找到了兩根領帶,展開,把男人雙腿和雙手捆綁起來,再用毛巾塞住嘴巴。
再搜尋整棟彆墅,把所有疑似的犯罪證據找到,收獲了幾個硬盤,打開臥室的電腦,查看內容,一個個看似很唯美,實則很惡心的照片,被傑克看到,還發現了更惡心的視頻,......
視頻中,一個個小女孩都很無助,......
男人不愧是個專業攝影師,情報上說,在圈子裡還挺有名氣,媽的,男人就是用自己的職業誘騙了很多小女孩,煉銅都該死!
傑克把所有證據都收好,這些是不能曝光的,他準備帶走都銷毀。
男人臉朝下,被傑克拖著腳拉出臥室,又拖著走下樓梯,男人腦袋磕在木質樓梯上,發出“咚.....咚.....”的聲音。
男人醒了,他的額頭、鼻子和下巴不斷被磕在樓梯上,留下一溜的血跡,可是,無論他怎麼掙紮都無濟於事。
傑克把男人扔到餐桌上,打開客廳的燈,走到廚房選了把最長的餐刀。
一刀挑開男人下身的衣物,再一刀割向他的犯罪工具,血冒出來了,“抱歉,抱歉,第一次,手生。”
男人發出的“嗚嗚”聲竟有點慘烈,他雙腿曲了起來,翻滾起來。
“你彆動,好不好,上一刀都沒割乾淨,這不,你還得再受一次罪,哎,何苦呢。”傑克的聲音很輕鬆,內容像魔鬼。
傑克一手按住男人的雙腿,刀子這次準確地幫他割乾淨了。還往裡捅了捅,這是以其人之罪還其人之身,他應得的。
傑克終於成了“一休”。
“血流乾了就不疼了。哭什麼?要像個男人一樣堅強啊。”傑克把刀子衝洗乾淨,放回原處,又掏出手機,對著男人拍了幾張照片。
“你好好懺悔。想想自己錯哪兒了。”傑克邊說邊清理著行跡。
“再見,或者再也不見。”向掙紮的男人揮揮手,傑克走了,樓裡男人還在掙紮,死了應該,活下來,也能接受。
傑克心順了。
剪斷攝像頭的連接線,打開大門,從正門走了出去。
開上車,一路出了紐約,在路上把硬盤扔到哈德遜河裡。
酒店內,傑克把照片發給了神秘人。
神秘人的回饋很快,傑克的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