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著雙手,從容地走向馬路中間的女孩。
脫掉風衣,披在女孩的身上。
“起來,跟我走。”傑克彎腰湊到女孩耳前說道。
女孩抬起頭,紅腫的雙眼有了些光。
傑克扶起女孩......
“嘿,xxxxxx(法語)。”一個聲音憤怒,語氣嚴厲。
好似傑克十惡不赦。
抬頭,看到一個細細長長地黑猩猩正穿著人衣服,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瞪得要凸出眼眶,伸爪指著傑克。又有幾個黑猩猩還快步走向傑克,好像要打他......。
膽子好大啊!竟然要咬人!
此刻,身後,有個警察有反應了,竟然不再無動於衷,激動地喊叫起來......但傑克還是聽不懂。
伸手從屁股後握住兩把烏茲,舉起,扣動扳機,“噠噠噠......”
每分鐘1500發的正義射速,子彈卻像擁有導航一樣精準地命中一個個額頭、心臟......
首先是跳得最歡快地猩猩們,100發子彈,沒有任何一發落空,他們像雜草一樣被割倒在地,流下一地紅色汁水,頓時安靜了。
空氣在這一刻清新了。
在人群還沒有躁動的時候,雙槍脫落空彈匣,又向腰間一插,新的50發平等又準備好。
這次是人群前方叫喚地最歡的白人文化人,傑克更得滿足他們的正義感,這是他們所求啊,“噠噠噠......”
槍口的青煙和火焰不停地在噴射。
他們的血竟然也是紅色的。一直以為是彩色的呢,彩飄帶一樣呢。
抗議的人群亂了,他們瘋狂的哭喊,逃跑......
有些被人推到在地,造成了更多人撲倒,他們尖叫,哭泣,掙紮,無助......就像剛剛那個女孩一樣絕望。
之後,子彈追隨著傑克記憶中的人,無論黑白、男女、老幼,他們是對女孩的苦難表現最歡樂的人。也是最應該被平等的人。
兩個彈匣又打完,前麵的屍體鋪滿了一地,這簡直是屠殺......
迅速換好新彈匣,一隻烏茲對著逃跑的人群繼續開火,一隻對著要衝上來的防暴警察.....
人群還在接二連三地快速倒下,另一邊,麵對槍口,前麵幾排警察卻猛然停下腳步,原本整齊的隊列頓時擁擠成一團。
“滾!廢物!”
傑克衝著警察大喊,接著這隻烏茲也開火了,對著現在、此時卻變得勇敢起來的那部分警察,子彈一個個準確鑽入他們頭盔下的脖子......
防爆盔甲看著威武,但是不防彈啊。難道用腰間的手槍和催淚彈來麵對衝鋒槍嗎?逃跑不是他們的傳統嗎?海峽都擋不住。
果然,此時,麵對子彈,這些拿著橡膠棍的警察並不比抗議人群好多少,最勇敢的死了,剩下的開始轉身就跑,跑得飛快.....
防爆警察跑了,顯現出路邊瑟瑟發抖的七八個軍裝警,他們連槍都沒掏出來,是怕得,還是震驚地忘記了?
他沒興趣知道。傑克再也不試圖理解他們的腦回路,太他媽的難了。
傑克衝他們擺擺槍口,喝一聲,“滾!”
他們立馬拔腿就跑。
傑克有點心累。
再看向路邊最醒目的一個新聞拍攝組,一個扛著攝像機的禿頂中年人,一個大冬天身穿黑絲、西裝套裝短裙的美女記者。他們比誰都勇敢,都敬業。
傑克很佩服,他要給他們個大新聞。
收起雙槍,掛在屁股後,拉住身後呆呆的女孩一隻胳膊,帶著她走向攝像機。
味道有些衝啊,有點騷啊,氣味來源......
看看美女記者的黑絲上濕潤的印記,頓時明白了,傑克當不知道,誰讓她漂亮呢,儘量平複心情,保持語氣平和,問道:“會英語嗎?你叫什麼?”
廢話,記者還能不會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