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事情,都是我的錯,求求你救救你堂哥,如果他不能讀書,我們父子還有什麼指望?”
“等他考上秀才,我們欠你的都還給你。診費多少,我可以給你打欠條。”
“我們現在身無分文,哪個醫館都不會治你堂哥的。”
如果有銀子,他們當然知道去醫館,問題就是一文都沒有。
他們以前的銀子,全部都在路上買糧食用了。
“大伯,我不敢!”
“我隻要看見金寶哥跟奶奶,我就想到他們打罵我的陰影,我握針的手就會抖。”
“這萬一要是給他們紮死紮昏迷了,你們不能找我。簽字畫押後,我才敢。”蘇弘文裝作可憐兮兮的模樣。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對,得寫個文書,這萬一要出了問題,不能找我們。”唐春梅覺得大兒子太聰明了。
就得這樣乾!
反正不是不給你治,就看你們敢不敢?寫不寫?
“孩子,我們都是一家人,不需要這些。等你手不抖的時候再說吧!”蘇老頭子立刻放棄了,臉上的笑容都無比僵硬。
話都說到這份上,他們可不敢賭!
原來孝順的兒孫,現在一個個都是反骨,蘇老頭子狠狠瞪了一眼唐春梅,都是她唆使的。
“爹,您瞪著我什麼意思?我可沒逼著娘跟金寶打弘文。”
“有句話說得好,有因才有果,我們害怕被你們打罵。”唐春梅可不忍,直接讓蘇老頭子下不來台。
“你看錯了,我這眼睛不舒服。”蘇老頭子氣哼哼到另一邊。
唐春梅見他這樣說,就懶得再說,乾活要緊。
另一邊,蘇芊妤跟三哥還有二狗子,他們二人一犬,心情快樂地飛上天。
“汪汪汪!”
“棒棒棒!”
“牛牛牛!”
他們三個現在是互相吹捧。
蘇弘遠拖著一隻兔子,二狗子叼著一隻雞。
蘇芊妤小小的身體,大大的能量,騎著一頭野豬。
沒錯,就是騎著豬。
這隻野豬居然還是活的!
她真的沒從空間往外放食物,這都是老天爺送的。
這也是金劍口中的荒山。
這哪裡荒?
一眼望去,也是有不少樹的,就是都比較矮。
“妹妹,你讓我騎一下,我還沒騎過野豬。”蘇弘遠見妹妹騎得悠閒,他也想騎一下。
“好!”蘇芊妤拍一拍,野豬前蹄子就跪下來,她滑下來。
順毛滑下來不紮人。
這也就是冬天,衣服穿得多,要是夏天,都不敢騎。
蘇弘遠爬上去,騎上野豬,就跟騎馬一樣,他嘚瑟起來。
“妹妹,你說我這樣像不像將軍?”
蘇芊妤搖頭,不像!
三哥騎著豬,就是豬倌。
“如果二哥騎著一定像!妹妹,你坐,我下去了。”他學著妹妹的樣子,拍拍野豬。
可是野豬壓根就沒理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蘇芊妤就看了野豬一眼,野豬就趴下了。
“妹妹,你真厲害!野豬在你麵前,就跟孫子一樣。”
“我覺得這野豬,就是特意跑過來讓你吃。”蘇弘遠是隨口一說,就說出了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