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姑娘誤會了,我隻是承認這個玉佩是我丟失的那一塊。”
“我並未送給任何人,所以你從哪裡得到,可否告知下,我要狀告對方偷東西。”
“年末時,我在書院再次被人丟了臟東西,隻好洗漱一番,衣服跟玉佩一同丟失。”
“丟失當日,我就找到院長稟告此事。院長帶著幾位夫子幫我找尋了一番。”蘇弘文慢慢地解釋當日的事情。
至於為啥被丟了臟東西,大家都清楚,那是蘇三木被誣告期間。
簫心怡臉色突變,“不可能,這些都是你寫給我的信。”
她拿出三封信,一封給蘇弘文,一封給蘇三木,還有一封給了吃瓜群眾中地位最高的那個人。
蘇弘文在書院讀書,又被夫子推薦參加幾大書院聯合舉辦的詩會。
他的筆墨至今還掛在一家茶館上,所以辨彆不難,模仿也不難。
蘇三木接過信,掃了一眼,臉色大變。
他如果不是這件事男主角他爹,而是一個吃瓜群眾,那幾乎認定這是蘇弘文寫的。
可他了解兒子,所以這封信不可能是兒子所寫。
但是這字跡太像了,包括一些小細節。
“從這封信的字跡來看,老朽要站在簫姑娘這邊,請神女大人,蘇大人見諒。”老者沒將信攤開,就是給蘇家人最大的尊重。
“老頭,彆整得蘇家跟惡霸一樣。”
“你說你的,但是我相信蘇弘文,模仿筆跡又不是多難的事情。”
“你現在寫幾個字,我都能臨摹出來。”金正陽大聲地說著。
他可算等到用武之地了,自從到了京城,他就跟蘇弘遠混。
因為有了萬三,他們對蘇家的作用就顯得很小。
“當真?那你先模仿下蘇弘文的字跡,我們幾個人輪流寫幾個字。”老者來了幾分興趣。
他願意站在蘇家這邊,也想了解事情真相。
金正陽當即開始,哪怕這麼多人圍著他,他下筆也沒有抖,直接用蘇弘文的字跡寫了一首詩。
老者拿起來,跟身後的人一起看,“哎呀!這還真是一模一樣!老朽收回剛剛的話,那封信上的字跡疑似蘇解元。”
“金公子,那你再寫下我們的字跡。”有人不嫌事大,已經寫了幾個字放在那。
同一首詩,金正陽當場就用了五六種字跡寫出來。
這得益於那些年在學堂書院不務正業時練就出來的絕技。
為啥練就這個絕技,是學夫子的字跡,糊弄自家爹娘,要不然過年一準被揍。
每到歲末,夫子都會寫一封信告訴家長他們的表現。
技多不壓身的道理,在此刻具象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