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肖徹,已經是多少人心目中望而生畏的上位者,是離著萬歲隻差一步,手腕鐵血殺伐果斷的九千歲。
也是,能在她最無助彷徨時說給她個家的最暖避風港。
加快步子走到近前,薑妙問他,“現在就要回去嗎?”
小安子在一旁打趣她,“妙姐姐該不會是還沒看夠某人的盛世美顏吧?”
薑妙瞪他一眼,“你少在那胡咧咧,我找廠公有正事兒。”
再說了,盛世美顏就在跟前,她想怎麼看就怎麼看。
話完又看向肖徹,“要不,咱們先找個茶樓吧?”
薑雲衢的事兒,不好當眾說,回去說也不方便,不能讓姚氏知道。
“前麵不遠處就有。”青杏伸手指了指,先前來的時候我有留意。
薑妙點頭,“行,那就去前麵那家。”
一行人上了茶館二樓雅間,肖徹推開門帶著薑妙走進去,小安子和青杏在外頭守著。
薑妙坐下後,跟他說:“薑雲衢臨走前給我留了封信,兩天後才讓人送來給我,信上寫著,劉婉姝在他手裡,要想把人救出來,就必須想法子幫他洗脫罪名重回京城。”
肖徹臨窗而立,聞言,回過身來,卻問了句不相乾的問題,“你看到傅二了?”
薑妙:“……”
他為什麼會把小安子那種幼稚的話放在心上,是……在吃醋麼?
薑妙“呃”了一聲,“嗯,看到了。”
“不過……”怕他生氣,她話鋒一轉,“也就那樣吧,都說美人在骨不在皮,他是皮好看,但骨相沒有廠公美。”
地地道道的大實話,童叟無欺。
“也見到九公主了?”肖徹又問。
“原來你拐彎抹角地是想問她呀?”薑妙哼了哼,低聲嘀咕,“我還以為你吃醋呢!”
害她白高興一場,還以為萬年鐵樹要開花了。
“沒見到。”薑妙歪往一邊,有些氣不過,平白無故地扯什麼九公主?就不能好好說正事兒嗎?
肖徹見她皺著眉生悶氣的樣子,有些好笑,“你不說是我派你去看的人麼,怎麼還翻臉不認了?”
薑妙噎了一下,“算了,我建議我們還是回歸到薑雲衢的話題上……”
“嗯,我醋了。”
她話沒說完,就聽得他突然來了一句。
“啊?”薑妙完全沒反應過來。
肖徹抬起茶壺給她倒了杯茶,麵上看不到半點彆的痕跡,“薑雲衢既然敢留信威脅你,他有目的,那就證明劉三姑娘暫且無礙,你再等等,他應該還會再繼續給你寫信,到那時你再告訴我。”
“我不要聽這個。”薑妙盯著他,眉梢眼角染上止不住的笑意,“你把前麵那句再說一遍。”
“哪句?”肖徹問。
“就是你說你醋了的那句。”
肖徹神色淡淡,“你聽錯了。”
“才沒有!你肯定說了!”薑妙一麵說,一麵要去摸摸他的耳朵,看燙不燙。
聽說撒謊的人耳朵都會比平時燙很多。
薑妙傾身過去,才剛碰了一下,就看到他的耳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直接變紅。
我的天,廠公竟然會臉紅!
薑妙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看完耳垂想去看臉,然而剛抬頭,就對上他湛黑的眸子,裡頭清晰映著她的倒影。
薑妙呼吸滯了滯,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腰上一緊,唇也很快被封住。
……
離開茶樓時,青杏一見薑妙眉眼間藏不住的春色就明白了什麼,抿嘴笑了笑。
小安子撓撓頭,滿臉納悶,“妙姐姐,你嘴怎麼腫了?剛才送來的吃食也不辣呀!”
先前雅間裡又沒鏡子,薑妙沒想到竟然會這麼明顯,窘得險些去鑽地縫,趕緊戴上絲巾鑽進馬車。
青杏拍了拍小安子的肩,語重心長道:“你這輩子沒媳婦兒是有道理的。”
小安子說:“我是太監,本來就不會有媳婦兒。”
青杏暗暗翻個白眼,踩著腳凳上了馬車。
肖徹一直站在雅間裡,目送著薑妙的馬車離開,他才下了樓。
……
馬車駛進石磨胡同,薑妙還沒下去就聽得延壽居方向傳來一片吵嚷聲,似乎圍了不少人。
仔細一聽,貌似還有老溫氏的聲音摻雜其中。
薑妙頓時皺眉,讓青杏先去打聽打聽怎麼回事兒。
青杏挑簾下去,不多會兒再回來,白著小臉道:“劉老爺犯了事兒,朝廷要把他們家在京城的房產和田產收回去充公,薑府那座宅子,當初說是陪嫁,但在陪嫁之前,是去官府登記造過冊的,名義上仍舊歸劉家所有,現在,官府要收房子了,薑家那頭的人沒去處,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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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點點,不知道會不會屏蔽,所以,快點看啊,否則屏蔽了就得刪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