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發出一聲土撥鼠尖叫把遙控器扔在一邊之後忿忿地出了門。
顧凡非常貼心地告彆：“莉總慢走！”
……
第二天晚上8點。
煉獄魔窟鬼屋。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雖然我非常信任你，但你還是要給我一個解釋！”
此時的莉莉絲黑著臉，兩根雙馬尾甚至要氣得怒發衝冠。
而坐在她對麵的秦鳳良，則是一臉的疑惑和震驚，完全想不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莉總！我的計劃，明明挺完美的啊……”
之前那個全民速通大賽開始舉辦之後，很快就發生了跑偏，收集到的負麵情緒與預期嚴重不符，甚至到後來變成了純粹的賠本買賣！
而時至今日，對《飛升》這款遊戲的速通活動，熱度更是經久不衰，成為了速通社區的一種重點保留節目。
卷，還在卷！
當然，隨著全民速通大賽的落幕，普通人對速通的興趣也已經快速衰退，大部分人隻是跑完了其中一兩個賽道、拿到了獎勵之後，就不再繼續進行這一活動了。
可即便如此，這次速通大賽也給莉莉絲帶來了巨大的損失。
不僅負麵情緒沒賺到，還往裡麵貼了很多錢，這誰頂得住啊！
秦鳳良一開始還是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即便事情已經朝著不對勁的方向發展，她還是堅持認為，這是『成功前的鋪墊』、『黎明前的黑暗』、『崩潰前最後的晚餐』，玩家們獲得了正麵情緒隻是意外情況，隻要堅持一段時間，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但事實證明，一段時間之後並沒有好起來。
大部分玩家都從速通活動中收獲了快樂，而後他們美滋滋地領了獎勵離開，隻有莉莉絲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此時隨著《路怒症模擬器》的發售，《飛升》這款遊戲的全民速通大賽也總算是可以蓋棺定論。從結果上來看，這就是一次徹頭徹尾的昏招！
甚至在莉莉絲看來，這次昏招所造成的嚴重負麵效果，完全超過了顧凡之前的每一次失誤。
這也不由得讓莉莉絲再次開始懷疑，難道顧凡真的沒問題？
要知道，秦鳳良畢竟是她真正的肱股之臣，之前曾經用成功項目證明過自己的能力。
隻是一次的失利倒還不足以讓莉莉絲質疑她的忠誠。
秦鳳良也有點蔫了，顯然，她不懂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但作為出謀劃策的人，此時她還是要背一下鍋的。
“對不起莉總，我想了一天一夜也沒想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隻能懷疑這其中或許有天使在作祟！
“否則為什麼普通玩家也能從速通中獲得那麼多正麵情緒呢？這根本就不科學！
“莉總明察！”
莉莉絲點了點頭，情緒稍微平複了下來：“嗯……其實在最初我就考慮過這種可能性，隻是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找到切實的證據。”
其實早在逆天堂遊戲成立的初期，莉莉絲就懷疑過自己是不是被天使給盯上了，說不定是米迦勒直接下場搞小動作，才讓自己的負麵情緒收集之路如此的不順。
可問題是，之後她也進行過一些調查，但都沒找到什麼切實的證據。
所以，莉莉絲暫時還是隻能將重點放在抓內鬼的這個環節上。
畢竟天使如果不直接插手的話，隻能通過潛移默化的方式做出影響。既然不能直接抓到天使的把柄，那麼對公司進行內部整頓、找到內鬼、完善負麵情緒收集流程，讓天使找不到突破口，也未嘗不是另一種靠譜的解決方式。
隻不過目前來看，這一方向同樣走得步履維艱……
想到這裡，莉莉絲擺了擺手：“算了算了！速通大賽的事情我就算伱無心之失，不追究了！
“你畢竟曾為我立下汗馬功勞，速通大賽又是為了拯救《飛升》這樣一個幾乎已經半截入土的項目，本身就難度很大，事情沒做成，我可以不怪你！
“現在有個新的問題出現了。
“《路怒症模擬器》這款遊戲……你覺得還有救嗎？
“這次不要再給我一些不痛不癢的建議了，我需要下猛藥！猛藥明白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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