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歡握拳,閉眼,深呼吸一口氣,起身拉開了房門。
男人一襲黑衣,正一腳踩在凳上,手肘撐搭著腿,噙著笑意看向她。
同樣是黑衣,長孫燾穿起來誘惑而致命,而這個男人穿起來,隻剩下致命。
虞清歡衝他一笑,抱著手轉身走下去。
這短短的幾十步距離,她告訴自己,這世間的事,除了生死,哪一件事都是閒事。不管這男人的目的是什麼,她一定要在這男人的手下保住性命。
“你屬狗麼?”樓下,虞清歡一腳蹬在他旁邊的椅子上,以同樣的姿勢,抬眼望向他,“這麼快就找了過來。”
男人輕笑:“非也,非也,我既不屬狗,也不屬豬,我屬於小狐狸。”
“那狐狸還真可憐。”虞清歡輕笑。
男人一把玩味地看著她:“小狐狸,我說的是,我屬於你。”
虞清歡笑意未變:“原來可憐的是我。”
男人緊緊地盯著她,半響沉默,默摸著下巴問道:“你就不好奇,我為什麼跟著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