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淇王妃,你每次犯錯都想這樣蒙混過關麼?!”皇帝臉色已經完全沉了下來。
衛殊摸了摸下巴,噙著邪魅的笑意,幸災樂禍的望著虞清歡。
虞清歡擦了擦眼角:“妾身還想問,明明妾身和皇兄陛下是一家人,怎麼每次皇兄陛下都責怪妾身……”
嘉佑帝神色有些精彩,虞清歡連忙話鋒一轉:“妾身真為自己有這樣的疑問感到無比慚愧,皇兄陛下這樣做,當然不是因為對妾身有什麼偏見,而是因為皇兄陛下是個胸懷寬廣剛正不阿公正嚴明英武不凡氣宇軒昂豐神俊朗雄韜武略千秋萬載才出一個的大明君,凡事都講究對錯,是妾身狹隘了。”
所有人都震驚了。
被搶了詞兒和角色定位的珍璃郡主,緩緩張大了嘴巴,目瞪口呆地看著一口氣拍了這麼多馬屁,但卻臉不紅氣不喘的虞清歡。
長孫燾從一開始,就有些忍不住笑意,但還沒到他出頭的時候,所以他並未表態。
太後被鬥得哈哈大笑起來,她忍俊不禁 地問道:“淇王妃,你這張壞事的小嘴兒哦,真是讓人那你沒辦法,那你倒是說說,哀家是個怎樣的人?”
虞清歡笑盈盈地抬起頭,指著天上的明月,脆生生地道:“母後如鬆柏長青,如日月昌明。”
“皇帝,你聽聽,這麼甜的小嘴兒,哀家喜歡得不得了,怎會有人不喜歡她呢?若是有人和淇王妃起衝突,哀家斷言,必定是那人的錯!”太後抬手指著虞清歡,笑得十分開心。
太後都這麼說了,嘉佑帝還能說什麼,最後隻是責怪地瞪了虞清歡一眼,嚴厲地道:“起來吧,下次再這麼囂張,母後都保不住你!”
虞清歡笑嘻嘻地道:“皇兄妾身見過最公正嚴明的君主,妾身相信,若是下次再有這種事,皇兄必定會查清事情的真相,不會冤枉妾身的。”
嘉佑帝無奈地歎了口氣,望向一臉失望的衛殊。
眾人以為白漪初會發怒,因為她使了渾身解數,終於博得太後一笑,誰知虞清歡這個厚臉皮的,笑嘻嘻地說了幾句,便讓太後開懷起來,這樣比較之下,倒有些顯得白漪初方才那些都隻是個笑話,這比衛殊說的那番話打臉起來還要痛得多。
皇後從來不會放過任何能給虞清歡使絆子的機會,她笑著道:“淇王妃,上次你在清寧宮一副百花爭豔 圖讓本宮大開眼界,畫技如此高超的你,想必舞藝也不差,不如舞上一曲,為大家助興如何?”
衛殊立即道:“陛下,臣也想知道,白小姐和淇王妃比起來,誰更勝一籌。”
衛殊說了彆人想說卻不敢說的話,頓時把一顆顆無比雞婆的心,變得雞婆上加雞婆,眾人紛紛表示這個提議好。
誰知虞清歡仿佛沒有聽見一樣,坐在跪坐在位置上樂嗬嗬地玩手指頭,充耳不聞窗外事。
等待虞清歡表態的靜默,瞬間充斥著整個大殿。
最後,白漪初微微一笑,溫柔地問道:“淇王妃,還請您賜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