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靜秋拚命搖頭:“可我對白黎那家夥半點好感都沒有,我與他是不可能的!”
董穗見她態度如此堅決,也不再勉強:“給你表姐夫一些時間,讓他好好幫你擇選,總不能因為這種原因著急找一個,把自己的一生折進去。”
江靜秋點點頭:“我都聽表姐的。”
董穗柔聲道:“好了,今日/你也受了驚嚇,先彆煩惱這些事,我命人給你準備了好吃的,快去吃吧!”
江靜秋靠在董穗的肩上:“表姐真好,謝謝表姐!”
董穗沒有再說什麼,隻是那笑容依舊溫柔,仿佛能包容一切。
江靜秋走後,司馬玄陌無奈搖頭:“阿穗,這姑娘沒那麼省心,少縱著她一些,免得縱壞了。”
董穗聽了,並沒有因此生氣,他握住司馬玄陌的手,溫柔道:“夫君,靜秋是我唯一的妹妹,我難免會嬌寵她。”
“這個度我很難把握,還望夫君時常提點,以免我失了分寸。我相信依夫君的眼光和胸襟,必定不會讓我寵壞妹妹。”
司馬玄陌麵上,露出一抹寵溺的笑意:“你呀,就是脾氣太好,說什麼你也不生氣。”
人人笑他粗獷,是個不折不扣的莽夫。
其實他們都不懂,這個看起來大棒槌一般的男人,也有著無比細心體貼的一麵。
董穗深得司馬玄陌的心,從來都是因為她輕聲細語的溫柔、善解人意的舉止,輕而易舉就叫這男人把最好的一麵心甘情願捧到她麵前。
不得不說,這個柔中帶剛的女子,已經占據了司馬玄陌的全部。
董穗聞言,順勢依偎在司馬玄陌懷裡:“我有夫君,已是這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夫君在我身邊體貼我、照顧我,把這世間至美至好的一切都給了我,還有什麼事能讓我生氣的呢?”
沒有男人能拒絕得了一個善解人意的溫柔女子,更拒絕不了一個善解人意且一心仰慕他的溫柔女子。
司馬玄陌亦是不能。
董穗的每句話,每個輕柔的音節,都好似踏在他心坎上,叫他一顆心化作了水,軟了又柔,柔了又軟。
他把董穗緊緊摟住:“阿穗,你可真要了我的命!”
董穗靠在他懷裡,唇角的幸福滿滿溢出來:“夫君,你就是我的命。”
半響,司馬玄陌溫和道:“靜秋的親事我會處理,你不用擔心,她是我們唯一的妹妹,定不會讓她受了委屈。”
董穗點頭:“我信夫君。”
相府。
文茵從回來後就有些不對勁。
被帝釋天的血濺到後不久,她覺得腹中饑餓難耐。
強/壓住恐懼吃了幾大碗飯,她仍然覺得腹中空空如也,根本沒有半點飽腹之感。
那種饑餓的感覺,就像是千萬隻螞蟻在她腹中翻攪,爬行,猶如萬蟻噬心。
她又命人端來一大桌菜飯,顧不得什麼舉止失措,狼吞虎咽地將桌上的東西一掃而光。
儘管胃部的撐脹之感十分強烈,但她依舊覺得餓。
隻要不往肚子裡塞食物,她便像是餓了幾天幾夜,那種饑餓之感,很快便叫她逐漸失去理智。
才不過須臾時間,她的腦海裡就隻剩下對飽腹之感的渴/望,甚至連身邊的人都有些認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