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利劍穿身而過,分明是一具血肉之軀,可卻如同擊中了沙瀑。
在最初破開一個洞後,很快又恢複如初。
然而仔細看去,這並非什麼砂礫,而是無數糾結纏繞的絲線所組成。
以前的風瑕不是這樣的。
這一幕隻在外祖父身上見過。
莫非風瑕和外祖父一樣,被命師變成了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就在陸明瑜疑惑不已時,風瑕轉身向她走來。
被她擲出去的那柄劍,如今正被風瑕握住。
原來是風瑕適才接住了劍,所以劍才會在他手中。
他把劍遞給陸明瑜,問:“還有什麼需要確認的麼?”
陸明瑜接過劍彆入劍鞘,好多話要問,但卻不知從何開口。
風瑕道:“彆白費心機了,與其浪費力氣與我周旋,倒不如好好想想怎麼對付命師。”
陸明瑜皺起眉頭:“我一直奇怪,你們沒有如同人一般的軀殼,沒有血和肉,是怎麼活下來的?”
風瑕道:“蠶能變繭,蟲能變蝶,為何人就不能變成這副樣子?”
“隻是蠶變成繭已不叫做蠶,蟲變成蝶已不叫做蟲,而我變成現在這幅模樣,已不算是人。”M.
說完,風瑕轉身走在前頭:“走吧,命師叫我把你們帶到陣眼去。”
“你們若是主動去,那這架肯定是打不成了,你們要是不主動去,肯定要打上一架,怎麼去由你們。”
陸明瑜與長孫燾對視一眼,隨後跟在風瑕身後走。
確實如此,他們的敵人是命師。
倒是不必在風瑕這裡浪費什麼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