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他十分不解。
他不甘心,蘊著怒意的聲音再度響起:“虞清歡,我和你說話呢!你是聾了麼?”
陸明瑜捏了捏眉心。
想不通她之前怎麼會看上這種人。
這個男子不僅心裡沒有她,便是眼裡也沒有她。
更沒有為人該有的涵養。
她眼睛一定是被屎
糊了,才會覺得秦臻還不錯。
那一世搭上性命,也是她活該。
麵對秦臻的怒火,她再度選擇不予理會。
隻是找到那放在一旁的小包袱,取出/火折子生火。
太陽高掛,但春日還是有些寒冷。
她的身子比較弱,此時已經不自覺抖起來。
秦臻還以為她怕得發抖,冷笑一聲,麵上儘是嘲諷:“稍微大聲一點,你就怕成這樣,瞧你那點出息。果真是上不得台麵的庶女。”
陸明瑜聽著秦臻的冷嘲熱諷,麵上波瀾不驚。
她把火升起來,又把魚架在火邊烤,冰冷的身
軀,也因這火堆而回溫。
待魚烤得酥黃香嫩,她從包袱裡取出一小瓶鹽,灑在烤魚上。
隨後,在秦臻期盼的眼神中,她拿起那尾僅有的魚,送入自己的口中。
秦臻勃然大怒:“虞清歡,你什麼意思?!”
陸明瑜輕輕一笑:“我在吃魚啊,沒看見麼?”
秦臻頓時怒不可遏:“你怎麼能這麼自私,隻顧著自己吃!難道你忘了還有我在麼?”
陸明瑜對他的怒火不以為意:“你身為男人,昂藏七尺,有手有腳,怎麼還要從我嘴裡爭食?你是狗麼?學著那惡狗爭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