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鬥嘴歸鬥嘴,但還是一絲不苟地完成布陣。
陸明瑜正在與衛殊告彆。
她把一大包東西,遞到衛殊手中。
衛殊提在手裡,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怎麼這麼多?”
陸明瑜道:“這些都是我給兄長準備的藥,都是些救命藥,兄長總是讓自己身處險境,一定要帶在身邊。”
衛殊提著沉甸甸的包裹,鄭重應下:“你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自己。”
陸明瑜點點頭,隨後又取出一個荷包,係到衛殊的腰間:“兄長,爹娘去世時,我還小,什麼都沒能為兄長留下。”
“但是阿爹阿娘的故事,我一清二楚。當初阿爹為了討阿娘歡心,竟然親自去學習刺繡,親手做了個荷包送給阿娘。”
“那荷包上繡的,是一隻白澤瑞獸。今日我把這白澤荷包送給你,正如阿爹當初送荷包給阿娘那樣,我們都帶著同樣的祝福。”
“我希望兄長,平安順遂,健康如意,幸福快樂;也希望兄長早日放下心中的重擔,輕輕鬆鬆地活著。”
衛殊撫著腰間繡著白澤的荷包,有些哽咽:“瑜兒,一切都會如你所願。”
陸明瑜見他眼眶紅紅的,忍不住打趣:“兄長,你可是七尺男兒,怎麼心思這般柔軟?”
說著說著,她自己雙目之中,也噙滿了淚花。
聲音更是喑啞:“我走後,兄長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衛殊拍了拍陸明瑜的腦袋,卻什麼都沒說。
陸明瑜抹了抹眼角,隨後看向一旁默然不語的長孫燾:“我也有很重要的東西留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