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瑜可真一刻都不得閒,一場敘舊,硬生生被她搞成媒婆說媒的場麵。
長孫燾有些無奈,卻也隻能寵著。
他能有什麼辦法?
他也不過是身患懼內頑疾的九五之尊而已。
打不得,罵不得,說一句都舍不得。
隻能自己坐到椅子上,隨手翻開沒有批完的折子,而後把李元和慎王長孫翊直接扔給陸明瑜。
李元聽陸明瑜提及他和原鳶之事,也是深感愧疚:“臣離家多年,對父母和未婚妻都有愧。”
“此番回京,自是要加緊把婚事辦了,以安父母之心,以慰她等我之苦。”
“臣想著,若能沾沾娘娘的喜氣,得老天多子多福的眷顧,那麼父親和娘親,一定會因此欣慰。”
陸明瑜含笑:“傳宗接代是夫妻的責任之一不假,但是最重要的,還是你們兩人能把日子過好。”
李元摸了摸腦袋,有些不好意思:“娘娘所言極是,臣必定會對阿鳶好,再不像從前那般胡鬨。”
陸明瑜忍不住搖搖頭:“說起來,李大人這西戎走了一趟,倒是愈發像大男孩了。”